安平: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爸当年去北京时候就跟说过,迟早有天会有人找上门来。等这多年,就等到你个。”
阿烟猜想,安平他爸去北京,大概就是专程把钥匙碎片丢进湖里那次。他犹豫会儿,问:“这说你知道从前事儿?”
“不知道啊,不过如果是太爷爷留下东西话,家里只剩下唯件。”
“什?”
“本书。”
安平瘫着脸:“毛栗子味儿。”
阿烟:“神他妈栗子味儿!还是毛栗子!”
安平:“你尾巴很大。”
“大哥!是妖怪,信不信口吃你啊!你这样跟个妖怪说话,很危险!”阿烟为挽回自己颜面,守住自己威严,可谓是苦口婆心。
“哦。”安平继续嘬口奶茶,“可是你看起来……”
“你是指今天还是昨天?”安平面瘫着脸,看起来特别平静、城府特别深样子。
“昨天!”
“哦。在客厅里装监控啊,前段时间小区里有小偷,团伙作案,特别嚣张。”
阿烟:“…………”
干。
本体。
这个人类有问题,定有问题。
阿烟坚守着“不入地狱谁入地狱”伟大情操,毅然决然地留在安平身边,发完整整百张传单。
安平脱下玩偶服,擦着汗,说:“你真厉害。”
“不就是发个传单嘛,小意思。”阿烟在心里警告自己,敌人这是想用拍马屁麻痹你,千万不要上当。
安平打开手机给阿烟看照片,只见那照片上赫然是本旧书,北海先生《朵花》。安平没注意到阿烟惊讶表情,说:“爸说太爷爷死时候手里还拿着这本书,后来这本书又传给爷爷,爷爷又传给爸,爸又把它给。”
“你知道这书来历吗?”阿烟声音有些干涩。
安平摇头,过于面瘫脸上却有点笑意。
阿烟又问:“那……你读过它吗?”
安平:“当然读过,你
“你敢把下半句话说完就把你丢出去。”
安平不说话,继续瘫着脸很努力地吸杯底黏着珍珠。
阿烟觉得自己快窒息,无法呼吸,无法思考,宁愿回去被先生打顿。
这是,安平吸完最后颗珍珠,终于又问:“你是想找什东西吗?跟太爷爷有关?”
阿烟:“是啊,你不惊讶?不担心?”
“那你都不问问是谁?不怕是来害你吗?”阿烟百思不得其解,要就是这个安平是个隐藏boss,要就是他根本就是个二愣子,否则怎那平静,“你还请喝奶茶!”
“哦,因为你帮发传单啊。”
“这根本不是回事好吗!”
安平眨眨眼,明白他意思,“能分辨出妖怪气息,你味道很特别,不像是个坏蛋。”
阿烟真是信他邪,“那你说是什味儿?”
“哦。总是发不出去。”
“你跟个木桩似地站在那儿,谁理你啊!”
“哦。走吧,请你喝奶茶。”
于是十五分钟后,两个人又起蹲在马路边树荫下,面对着市中心繁华车流,喝奶茶。
不是,为什又在这里喝奶茶?阿烟再度发出这样直击心灵疑问,转头盯着安平,“你到底怎认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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