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白挑眉,赶紧跑路,“糖糖快跑,大糖糖来!”
于是两匹骏马,四蹄踏雪,刮起快意之风吹得站在路旁草垛上拍日出旅客惊喜得瞪大眼镜。
“呀!”活泼可爱娃娃脸女生飞快唤来同伴,“你看那个,像不像许阿仙!”
“还穿着古装呢,肯定是他!他最近就在这附近拍戏!”
“啊啊啊啊啊
这时,傅西棠脚踩马蹬,帅气地翻身上马,看向许白目光中带着丝隐约笑意,问:“会骑吗?”
许白微抬着下巴,逆光打量着今日傅先生。他蹬着马靴,穿着白色纯棉衬衫和件黑色呢绒大衣,眼镜上依旧缀着串细细银链子,在大片白雪中闪烁着细碎光。如果说平日里傅先生身上带着书卷气,优雅得体,更像个清贵大老爷。那今日傅先生,身上就多丝纵马扬鞭匪气,像是附近山寨里留洋归来大寨主。
如果他现在来抢许白回去当压寨夫人,许白定就从。而在这所有人都穿得像个球雪原上,他这身轻便打扮,简直让人眼红,嫉妒到爆炸。
许白同样不需要人帮忙,利落地翻身上马,不服输小眼神勾着傅西棠,说:“来比比?谁先到片场谁就赢。”
此时他已经换好戏服,身侠士打扮,落魄却不掩帅气。而且今天他有傅西棠法力加持,没有昨天那怕冷,该浪就要浪起来。
波动,但眉梢微挑。他转头扫眼马厩,在马儿们片安静如鸡沉默中,相中匹独占小半个马厩黑色烈马。
烈马是马厩里王者,它心里有片草原,没有任何人类可以阻挡它肆意奔跑步伐。
负责养马工作人员见,连忙劝说:“傅先生,这马性子比较烈,不如换那匹白马吧。你看它又高又壮,长得可俊……”
然而还不等他说完,黑马便不甘示弱地打个响鼻,脚踢在马厩柱子上,震落片雪花。
工作人员小心肝颤啊颤,马爷什时候发脾气不好,偏要选在这时候。不知道有钱人就喜欢降烈马吗?上个被马爷颠下马背老板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!
说完,他不等傅西棠答话,伸手顺顺糖糖毛,双腿夹马腹,毫不犹豫——抢跑!
黑马见那枣红小弟居然先跑,完全不把他这个王者放在眼里,于是急吼吼地就要往外跑。然而傅西棠个眼神扫过,他就又老实下来,规规矩矩地慢慢加速,看得工作人员双眼睛都快要掉到雪里,啧啧称奇。
傅西棠骑得不快不慢,悠然自得,前头许白却不乐意,频频回头看过来,隔着老远喊道:“傅先生你快点儿啊!”
你老吗!
傅西棠这才加速,收到信号黑马欢快地撒开蹄子往前跑,颇有骑绝尘之势。
就在这时,傅西棠说:“不用,就它吧。”
“傅先生,这……”工作人员还想劝说,傅西棠却已经顺利地把马牵出马厩。那黑马乖乖地被傅西棠牵着,安静得像个小媳妇。
说好王者呢?工作人员瞪大眼睛,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马爷。
马爷并不理他,高傲目光扫过马厩里其余马,尤其是那匹大白马,再次打个响鼻,充分表示它不屑。
纵观全程许白微微眯起眼,对傅先生魅力有新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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