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着饭点回到家却不小心看到此情此景阿烟:MMP。
翌日,傅西棠带着许白和阿烟,乘坐北国专列出发。
许白对此很开心,因为他直想坐次这个专列,来趟说走就走旅行,没想到这快就实现。
阿烟想到马上就能找
对于许多年前句笑谈,傅西棠早就忘得差不多。如果不是今天商四对他提起,他可能要在很久之后,才会因为某个契机想起来。
但是北海竟然还直记得,这让傅西棠觉得有点意外,却又好像在情理之中,因为北海本来就是个比他更感性、更浪漫人。
许白也忍不住遥想下当年情形,北海先生坠湖变回花种后,心里想大约就是要回家。他已经死,所以只剩下模糊意识,直想着要回到故乡。
于是它等来飞鸟,飞鸟载着他,飞过漫漫长路,阴差阳错地把他带到小南山——也许此飞鸟真不是彼飞鸟,此故乡也不是彼故乡,但如果真有那个故乡,那就应该是这里吧。
这样想着,许白忽然觉得这个故事渐渐蒙上层晚霞般瑰丽色彩,变得温暖许多。
暮色,撞进大片被萤火虫海洋里。
折页两个上角,边是金日当空,边是明月高悬,不同时间被融合在张图上,微微泛黄纸张让它看起来更有韵味,美得让人心颤。
当初许白第眼看这张图时,就觉得这个地方特别美,画画人画得也特别好,只不过太美得地方,往往都似梦境般遥不可及。
许白再次看得入神,傅西棠声音便在他耳边悠悠响起,“其实跟北海虽然在北京扎根,可实际上,们是飞鸟从某个不知名远方带到这里来。”
“嗯?”许白好像又听到什不得事情。
“那们什时候出发?”许白是个实干派,既然确定目地,那就走呗。正好他最近都有空,再合适不过。
傅西棠莞尔,握住许白手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,说:“现在不懒?”
许白不客气地在他鼻尖上啃口,说:“这叫合理分配体力,该用就用,不该用就歇着,争取最高效率。”
傅西棠不予置评,只是伸手扣住他后脑,在漫天霞光中,与他交换个缠绵深吻。与许白交往日久后,他从许白身上学到个道理——别废话,就是干。
但是许白这个老牌实干家怎会甘心屈居人后呢,他很快就反客为主,把傅西棠推在椅背上,热情地亲上去。
“此飞鸟当然不是彼飞鸟,但现在想来,北海去小南山这件事,应该是早该想到。”
“怎说?”许白疑惑着,忽然灵光乍现,想到个猜测,“难道小南山就是你们故乡?”
傅西棠却摇头,说:“曾经试着找过,可离开故乡时候们都还是颗花种,什都不记得。”
傅西棠并不是个对身外事过分执着人,在他看来出处并不重要,北京早已是他故乡。只是在看到小南山时候,他想:如果他真有个远方故乡,那它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。
“北海比长得慢,那时候他还小,总是缠着问这问那,所以就跟他说,那里就是们故乡。小南山这个名字还是随口起,没想到他竟然直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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