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听哪儿说得上来怎不对,裴以尧呼出灼热气息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理性思考。
“那你觉得自己对吗?”他反问。
裴以尧沉默着,论辩,他是辩不过陈听,所以他决定不辩。这几次交锋打下来,他发现个道理,做永远比说来得好。
于是他俯身,直接堵住陈听嘴。
“唔!”陈听哪儿料得到这出,瞪大眼睛,连呼吸都忘。唇上触感很陌生,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是在跟裴以尧亲吻,明明应该立刻把人推开,却又动弹不。
“那是因为相对论。”
小心爱因斯坦大师把你踢出物理学界啊!
又过五分钟,陈听终于忍无可忍:“你再不放手就要生气。”
裴以尧终于有松动,道:“那你让亲下。”
“Noway。”
是真不能动吗?
还是根本就不想拒绝?
陈听脑子里太乱,而那双仿佛泛着水光大眼睛,让裴以尧更加深他入侵。所有切都超出他预期,柔软唇瓣和粉嫩舌尖带给人颤栗美妙触感。
超出想象,无可自拔。
陈听无情地拒绝裴以尧,裴以尧就更加不会放开陈听。但他并没有生气,反而在陈听耳边发出轻笑,看样子心情很愉悦。
陈听真是很不理解。他艰难地在裴以尧怀里拱拱,觉得自己跟蒸包子似都快被蒸熟,非得呼吸口新鲜空气不可。
可他抬头,红扑扑脸就对上裴以尧深邃眼眸。
“你这样是不对。”陈听先发制人。
“怎不对?”裴以尧双手下移箍在陈听腰上,垂眸看着他。陈听越是躲避,他就凑得越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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