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待会儿。”
“要废。”
“养你。”
陈听动动,决定再信他次。然而就在这时,裴以尧电话响,他拿起来看——是他妈。
接通听,陈听他妈来N市。
陈听还没回答,他吻就落下来,拂过他嘴唇、耳畔,肆意点火。
“好吗听听?”
陈听真想抬脚把他踹下去,可心跳却诚实地越跳越快,把他出卖,于是他又自,bao自弃。但他真很怀疑裴以尧“这床是新做”说法,如果真那新,怎会吱呀吱呀叫呢!
叫得他都不好意思出声,丢人。
裴以尧竟然喜欢这种调调,呵,男人。
陈听:“呃,其实也有点不像,上面花纹不样,颜色好像也不太样。”
“这是新。”
“新?那他这个做旧做得很厉害啊,看起来得有好几十年。不过这种样式还算是简单,你看这上面还有对鸳鸯,这不会是情侣房……嗳!”
摸着床柱喋喋不休陈听,被裴以尧直接按倒在床上。他顿感不妙,连忙用手抵着裴以尧肩:“裴以尧……”
“嘘。”裴以尧以指抵唇,深邃眸光将他笼罩,眸中令人颤栗情愫喷薄而出。这种颤栗感如同电流,从陈听尾椎骨直上头顶,隐约中还带着丝兴奋。
作者有话要说:酷哥:药丸。
这日,因为陈听身体“欠佳”,所以两人只在周围活动。陈听注意到附近百米远处有个不大不小鱼塘,时兴起,便问房东借鱼竿和水桶钓鱼去。
钓鱼是项考验技术和耐心活动,但好在无论是裴以尧还是陈听,都极富耐心。两人坐在块,你根竿子根竿子,闲来聊会儿天,坐等日头西斜,倒也品出丝难得乐趣。
入夜,没羞没臊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远离城市僻静让两人没顾忌,到第二天,更是连钓鱼都不想去钓。
陈听还想自救,保护自己纯洁心灵,于是挣扎着要下床出去溜达。哪知裴以尧长臂捞就把他掳回去,箍在怀里动都不能动。
他脸又红,像被煮熟螃蟹。
裴以尧觉得这就是种邀约,于是他凑得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,强烈荷尔蒙气息直逼陈听大脑。
可他偏偏在马上就要亲上时候停下,灼热呼吸烫着陈听耳朵:“可以吗?”
陈听气死,颗心却怦怦直跳,不由恼道:“说什就是什吗?”
“听你。”裴以尧说着,盯着他眼神里欲望却更加外露,还是如既往霸道、行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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