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男人啊?摸下都不行。”徐京墨转过头去,他眼角带红,像是被人用朱砂勾画过般,愈发显得那双凤眼勾人
“不是说叫你放在外面……唔!”
徐京墨右臂被人拉下,人有些不受控制地往萧谙身上倒,好久才站稳身子。他不耐烦地推搡两下来人,他喝得实在多些,染着酒气字拉得长长,尾音还带着浓重鼻音,显得像是在撒娇:“你作甚!”
“你先起来,把醒酒汤喝。”萧谙眉头微微拧起,将醒酒汤放在旁矮几上,小声抱怨道,“怎喝这多酒?”
徐京墨迷迷糊糊地要站起来,他跪在蒲团上把腿脚都跪麻,骤然起身,腿部便传来阵刺痛,使他又软绵绵地栽倒下去。他身体坠空,下意识地向旁胡乱抓,“刺啦”声分外明晰,刺耳碎裂声紧随其后,还没回过神来,就觉得自己身上压个人。
萧谙这几年长得快,竹子般节节拔高,个头早就超过徐京墨身上,压在徐京墨身上,甚至能将人完全罩在身下。
,相爷在小祠堂。”
徐府中是有两个祠堂,分别坐落在东西两地。东面是徐府原本祠堂,里面供奉着徐府列祖列宗,徐京墨父亲牌位也摆在那里。在府中与徐家祠堂相隔最远便是西边小祠堂,这是徐京墨成为新任家主后命人新造,里面只供奉着他生母牌位,平日里不许任何人进出,徐京墨若是有烦心事,便会个人进去待着。仆人们为好区分,便以大、小祠堂来指代二者。
“哦。”萧谙抬抬下巴,又问,“你手里是什?”
“这……这是醒酒汤。”
萧谙面色立即就沉下来,他冷笑着质问道:“醒酒汤?你们好大胆子!朕不是说过,不许他再喝酒吗?”
萧谙垂下头,看着自己被扯裂腰带:“……”
他又抬起头,看看洒地醒酒汤和粉身碎骨瓷碗:“……”
偏生徐京墨还迷迷糊糊地扯拽身上人,他不动还好,这动直接将萧谙衣袍给扯散,露出里面胸膛来。青年人身体瘦削,或许是常年习武缘故,他骨骼上覆着层薄薄肌肉,线条格外流畅,身体每处都仿佛蕴含着股坚韧力量。
徐京墨眼光迷离,他看着看着,就忍不住伸手摸把萧谙胸,又意犹未尽地在上面戳两下,本正经地评道:“嗯……摸起来还挺结实。”
萧谙忍无可忍地捉住徐京墨手腕,将他压在地上,色厉内荏地警告:“你别乱摸。”
容音端着碗,跪在萧谙面前,不疾不徐地将事情娓娓道来:“相爷今日是坐着沈府马车回来,应是在沈太尉处喝酒,回来时便醉得厉害,独自进小祠堂,还不许下人们进去。主子如果这样入睡,弄不好明儿个要闹头疼,便去熬碗醒酒汤,想着送过去。”
“这汤给朕吧,你先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
萧谙来过徐府太多次,无须找人带路,他便轻车熟路地到小祠堂门前。萧谙伸手敲两下门,刚要说话,就听缝隙间传来徐京墨沙哑声音:“容音吗?你放在门外就成,待会儿就喝。”
萧谙不答话,只推门入屋,门扉被他推开,清风吹入,将屋中唯点烛光拨弄得颤颤乱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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