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京墨听到这里便已有猜测,他下马独行几步,果然看到在旁尹昭和皇家侍卫。徐京墨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,等他看清这里情形,顿时觉得有些哑然。
袭雪白骑装盛琉坐在马上,耳边别着朵妃色木槿花,使少女颊边映出层淡淡粉。盛琉微微垂首,似乎很在意面前为她牵马男子——而那身姿挺拔,着身暗龙纹骑装青年,不是萧谙还会是谁呢?
只见这对佳人对视眼,便同时笑出声,盛琉捂着嘴压低身子,在萧谙耳畔说几句悄悄话,片刻后,便又听到萧谙大笑起来。
此情此景,恐怕只有情投意合四个字能描绘出此间气氛。
“相爷可是来找陛下?需要向陛下……”
不知何时,徐京墨沉入梦乡,等他醒来已是天光大亮……他少有睡到这个时辰日子,因此不由有些头脑昏沉。待梳洗后,昨夜记忆逐渐苏醒,徐京墨暗自琢磨着小皇帝是什时候回去,又有些担心皇帝回去时候被人瞧见,生出些不必要麻烦来。
容音服侍徐京墨用过早膳,便亲手为徐京墨沏盏补血益气药茶,徐京墨端起热茶啜口,看着容音那欲言又止模样,觉得有些好笑,便打趣道:“什天大事儿,能把们容姑娘愁成这样?”
“今日风大,主子去围场时多添件衣吧。”容音将那件早已备好披风递过去,“知道相爷不愿与他人有异,只是您现在这副身子骨受不得寒……”
容音将后半句话压在舌根下——若是可以,最好少与乾元往来过甚。
今早容音进来服侍徐京墨时,满屋子青竹气息简直令她心焦,这久久不散信香霸道地宣示着主权,难道相爷对陛下就点防备也不曾有吗?
“不必打扰。”徐京墨哼笑声,再开口已是多三分寒意,“也只是路过此处,不必多言。”
徐京墨说罢便倏然转身,迈着沉重步子离去,无人见处,那藏在袖中手不自觉握紧,腕子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。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,心间陡然生出种毫无缘由怒气。
难怪世人总说最不可信便是男人嘴,萧谙昨夜还在和他哭诉有多不情愿
时至今日,怕也只有这两人还觉得这样相处方式没什问题,且不说两人身份,单论个懵懂初成乾元,个久积成疾坤泽,只怕是但凡发生什意外,两人关系就要驶向再无回头之路……
秋狩第二日,天气格外晴朗,正是适合狩猎日子。徐京墨出发时营地已没什人,大多都在围场中追逐猎物,他乐得清闲,独自人在林中策马飞驰,耳旁呼啸风声吹散近日所有不快。光线从叶片间隙中倾泻而下,落在覆层薄汗面庞上,照得那双眸子如琥珀般通透。
这番下来,徐京墨浑身都热,他扯缰绳,任玉狮子自己向前缓行,人马便这样漫无目地穿于林间。就在此时,阵谈笑声从前方传来,玉狮子跟着受惊,连甩几个鼻响。
徐京墨安抚性地拍拍玉狮子,凝神听着前方动静,却意外听到个耳熟男声:“盛琉公主,抓紧些……朕御马性子烈,小心伤到你。”
“陛下,是在马背上长大草原儿女,不必担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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