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兄,你可要小心些季珩,他与陛下是青梅竹马玩伴且先不论,他带着陛下去那个练武场,可全是要参加武举后生,想必不是只去练武那简单。徐兄,你也知道,那小子父亲季大将军可是清流中核心人物。”
徐京墨之前从未把季珩放在眼里过,在他眼里,季珩就是个乳臭未干小子,不过跟着父亲在边关得个小将做做,怎配自己将他看做对手?然而,经沈霜沐提醒,他才意识到季珩似乎这次逗留在上京时间太长些,看起来,季珩还是要参加武举。
可若是要说季珩能对他做些什,此时徐京墨是不信。在他眼里,季珩要对他下手,简直如同蜉蝣撼树般可笑。但此时此刻徐京墨未曾预料到,正是他这份轻视,让他很快便吃个大亏。
“他日日将陛下带出宫去,瞧着那模样,他们俩倒是如胶似漆。”沈霜沐边说着,边用眼神窥着徐京墨神情,“搞不好,咱们大衍很快要有位将门之后后妃。”
徐京墨被这话噎下,他知道萧谙和季珩皆为乾元,按理说不会发生这种事,又转念想,萧谙那小子向来不按常理出牌。
就左脚绊右脚,个不察在空中扑腾两下,结结实实摔倒徐京墨脚下。
徐京墨:……
其实丞相长史人选还是可以再斟酌下。
沈霜沐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额头哎哟哎哟直叫,惹得徐京墨个白眼,但还是从怀中掏出块帕子给他。沈霜沐接过来擦擦脸,呵呵笑道:“还是徐兄对好。”
徐京墨嘴角抽抽,不知道为什每次沈霜沐出场都带着股滑稽意味,他面无表情地想,真很难将这样沈霜沐与诏狱笑面虎联系起来。
沈霜沐有句话倒是说对,那两人从小相识,确实算得上是青梅竹马,加之萧谙正是刚开始思春年纪,有那方面心思也正常……否则也不会总对他动手动脚。
时间徐京墨心情很是复杂,他说不清心里那点不悦,到底是不愿清流之后入宫为妃,还是怕萧谙真对季珩有那种心思。
徐京墨知道,他心里面是有些逃避情爱之事,就比如说,他大概能觉出萧谙也对他生些别心思,但却宁可将感情萌芽掐死在心中。
萧谙今年不过才十八岁,从没体验过爱与欲,正是情感迷蒙时候,很难说他是否将因为时依恋错认成其他感情。且不论他与萧谙如今已立场不同,单说他比萧谙大整整十岁,便已是道鸿沟。
他已不是能随心所欲年纪,他没有信心也没有足够资本,开始场注定没有结局感情。就算萧谙尚能不顾
“徐兄,这次来是有要紧事。”沈霜沐难得正色,“你知不知道,今天在宫外见到谁。”
他自顾自地说下去,竹筒倒豆子般,根本没给徐京墨插嘴机会:“你肯定猜不到,今日在练武场,竟然看到陛下!啧啧,虽然体格般,但偶尔也是会去练武场耍两下花枪,徐兄想不到吧哈哈哈……”
徐京墨忍无可忍地打断他:“说重点。”
“哦,说到哪里……对,在练武场竟然看到陛下和季珩在起!”
沈霜沐边随徐京墨向屋内走去,边絮絮不休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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