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如意原本就是徐京墨藏在枕边用来防身,他之前特意将棱角都磨尖,因此威力不小。
不过,徐京墨也没料想到萧谙会伤得这重,时也怔住,被血色刺痛双眼——他原本只想阻止萧谙,并未真想要取萧谙性命,谁知会弄成这样。
何况这又是除夕夜里,见血总归是不应该。
徐京墨心口抽下,别过头去不去看萧谙,冷声骂道:“活该……还不快走?”
“走?”萧谙移开手,发出声冷笑,汩汩而下血甚至流进他眼睛里,将他左眼染成片血红,“既然哥哥恨不得死,就遂你心愿又如何?”
萧谙浑不在意地靠在床头,朝着徐京墨笑笑,徐京墨还未搞清他用意时,萧谙忽然放出极其浓郁信香,时间,青竹香化身洪水猛兽,向徐京墨猛烈地袭来。
在这样猛烈攻势下,徐京墨感觉到身下涌出大股津液,他浑身僵,手指也不由跟着松半寸。就是这时破绽,让萧谙抓住机会,他反擒住徐京墨双手,猛地起身将人压回床上。
“哥哥,你真是辈子都折在坤泽这个身份上。”萧谙凑在徐京墨耳旁道:“反正天下人都已知道你是个坤泽,不如就做徐氏贵女,进宫嫁与做皇后如何?”
“你到底是醉还是疯……”徐京墨喘息之间,带出体内燥热气息,“还是你觉得这也是种羞辱法子?”
萧谙闻言收笑,他抬起头,目光寸寸掠过徐京墨下颌、嘴唇、鼻梁,最后落进双漆黑眼里,“这怎算得上是羞辱……罢,你若是不肯爱,那便恨吧。恨,也总好过你漠视!”
他边说着边解开腰间带钩,抽出腰带将徐京墨双手紧紧捆在起。徐京墨也不知道萧谙都这样还哪来这大力气,他竟是完全挣扎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萧谙解下摆,而后大力地掰、开他腿……
这注定是场充斥着血色欢愉,两人眉目都有深深痛色,却如出辙执拗、沉默。谁也不肯先低下高傲头,将腔子里鲜血淋漓滩肉挖出来给对方瞧瞧,唯恐对方看还要再无情地踏上脚。
萧谙故意往死里折腾人,用力弄得片狼藉,还带出血,可他越是这般,徐京墨就越是不顺他心意,不仅没有半句求
他释放出更多青竹信香,将徐京墨围绕其中,徐京墨感觉自己好似躺在竹林中蒸屉上,被浸在腾腾水雾里,又热又湿。在浓郁信香中,徐京墨意识很快就有些散,他被只大手翻来覆去地作弄,剥去最后层外衣。
徐京墨被瞬凉意激起细小疙瘩,萧谙手在他身上到处作乱,又是揉又是掐,弄得他小腹紧绷,双腿绞在起,难熬得紧。
然而,他不欲与萧谙行事,见萧谙这铁心要玩他模样,心中又怒又急,只想在作乱手下脱身,于是喘息着在床上摸索,直到手中抓到个玉如意摆件,想也没想便朝着萧谙脑袋狠狠砸下去——
“呃……”
随着声闷响,萧谙痛呼出声,狼狈地捂着左额,痛得脸色都白。不断有血从他指缝中流出,滴滴答答地落在床榻上、徐京墨身体上,不过眨眼之间血就淌他半边脸,看起来甚是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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