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说得楚楚可怜,令人听得心碎……可在乌舟看不见地方,徐京墨唇角却勾起抹胜券在握弧度。
他很期待,乌舟对他那不知从何而来“旧情”,到底能让乌舟做到什地步呢?
墨主动与他搭话,却又认不出他时候,乌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情绪,崩溃得差点哭出来。
徐京墨对他而言,确实是缕梦中才敢窥月光,除此之外,他不敢肖想。
乌舟想到这里,不由自嘲地笑声,不是早已知晓这些吗,为何如今听到房中声响,他仍会觉得心痛如绞呢?
他不再想,只是个人在除夕雪夜里,站成座塑像。
隔日,皇帝沉着脸从屋内匆匆而出,额上还捂着块血染锦帕。站在院子里太监见立刻就大呼小叫起来,皇帝皱着眉斜他眼,压低声音道:“勿要大惊小怪,朕不过是不小心磕下,宣太医来前殿。”
乌舟见,却更担忧房中之人,他动动冷硬麻木手脚,思虑再三,还是走进房中。
凌乱床榻上坐着个瘦长身影,他微微弯着脊背,身上只披着件外衣,修长颈子上,覆盖着无数青紫痕迹,还有个带着血痂咬痕。
“看到吗?这就是处境,哪里容得拒绝。”
乌舟心神大恸,牙关都在发抖,半晌才挤出句话来:“陛下昨夜,是不顾大人意愿吗……”
徐京墨仍旧没有转过头来,他声音十分沙哑,似乎是昨夜哭得狠,又好似是被什磨损喉咙,言语破碎发颤:“乌舟,你既然与是旧识,当真看得如此受辱却打算不闻不问,眼睁睁地看着在深宫中做皇帝禁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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