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舟应道:“兰大人已经几日都不曾有过回复,看来是不肯帮忙。”
“嗯,也猜到。”
徐京墨长出口气,捂着酸痛后腰靠在门槛上,不动声色地揉捏起来,“看来们,只剩下与薛大人合作这条路。”
见乌舟面带疑惑,徐京墨缓缓解释道:“这法子是有风险,但并非全无可能,世上哪有真正敌人呢?无非是求利为友,利冲为敌。
“清流现在处境未必比好,谁知陛下什时候就要清算他们,只有才能帮他们稳住局面,求得条生路。所以,这铤而走险步棋,未必不是招致胜翻盘机会。”
“主上恕罪,可否容属下言。”
萧谙以为有什要紧事,便挥手叫他说。
“属下想求陛下,不要再折磨院中那位贵人。”
乌舟垂下眼,双拳捏得关节都变颜色,“他……好歹曾服侍过陛下,陛下也数次要属下处理他身旁女子,说明陛下对他也是极为在意。既然已经拥有,又为何不珍重些对待呢?”
“放肆!朕想怎样对他还轮不到你来多嘴!”萧谙抬脚便踹,乌舟不敢还手,只能生生挨这下。
得发疯。
萧谙掐住徐京墨把韧腰,将人把压在桌上,发狠地作弄起来,试图从徐京墨脸上找到点只属于他反应——无论那是欢快还是恨意,都好。
可连这都未能如愿以偿,徐京墨被他弄得喘息不止,面上却冷若冰霜,最后反感地闭上眼。
虽然徐京墨始终没有出声,可从神情便能看出,他是烦得连看都不愿看眼萧谙,这使萧谙大受打击,就仿佛……仿佛这场欢好只是他个人独角戏。
萧谙心中又酸又苦,再没有继续欲、念,这事儿行至半,他生生忍下,离开徐京墨身体。
他又想起件事来:“说起来,你昨日是不是说薛郁在京中惹事?”
“是,他
“别以为朕不敢杀你,你自去领杖三十!若是下次再敢随意揣度朕心思,妄加非议,便直接提头来谏吧。”
乌舟沉默着从地上爬起来,听到皇帝脚步声远,才将下半句说出来:“不懂宝物珍贵之人,是不配拥有它……是你放弃机会,那便别怪将他带走。”
另边,事儿做到半就被迫停止,徐京墨也是浑身不好受,他气得低骂几句,最后自己用手将未消热度平复下去,身上到处是津液。
他仰躺在桌上许久才缓过神来,扶着腰坐起来,用绢帕胡乱擦几下,这才慢吞吞地将外衣穿上。
屋外传来动静,徐京墨边系着腰带,边朝着门口走去:“回来?还没消息吗?”
他转过身去,抬起手抹把眼角,胡乱地穿好衣裳就转身离开。
萧谙实在是无法再忍受徐京墨漠然,他不怕徐京墨恨他,可他真没法看到徐京墨在情事里都无动于衷模样,就好像已经完全厌弃他这个人。
就算肉体痴缠又有什用?滚烫身体贴在处,人心却重重相隔……萧谙绝望地认识到,徐京墨已经离他愈来愈远。
萧谙边擦着眼泪边朝外走时,正撞见乌舟从外回来。
乌舟见皇帝衣衫不整,就知道刚刚发生什。这次,他没有低着头退到旁,而是直接拦在皇帝去路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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