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暗卫扶住他摇摇欲坠身体,惊恐地叫道:“陛下!”
这多年,徐京墨解萧谙,萧谙又何尝不懂徐京墨——那人选择从密道而出,就是为要逃避所有人监视,拖延时间。在寻找过程中,恐怕他早已与那名为乌舟暗卫双宿双飞,去向难寻。
多缜密心思,多决绝去意。
是他瞎眼、盲心,竟然觉得还能和徐京墨重新开始,可徐京墨早就已经不要他,他带着另个中意人走,并且再也不会回来。
再也
“陛下!”门外匆匆走进个太监,打断萧谙话,情势紧急,他也顾不得礼数周全,直接跑到萧谙耳边,与他低声说几句。
听这话,萧谙立刻也顾不上什杏儿桃儿,立刻起身向外匆匆走去。他甚至都等不及出宫驾辇,直接命人牵匹快马,就路飞驰而去。
马载着萧谙从宫门跑到上京城郊,刻也不曾停歇,颠簸之中,那股熟悉心绞痛再次涌上来。萧谙捂着胸口,却懒得再找息丹。
那息丹原本就是抑制疼痛,不让徐京墨瞧出端倪,如今也不再需要。
萧谙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,若是看到自己死在他面前,徐京墨会心软吗?
身宫装女子,那女子不住地发抖,回话时牙关颤着磕碰在起,发出细微响声:
“奴婢真不知……陛下,请您明鉴,奴婢也不过只是个不会武功普通宫婢,当时只觉得后颈痛,便什都不记得,奴婢连那人模样都没看清楚,也是真不知道那位大人去向啊!”
“是吗?”
萧谙面上没有太多表情,他摸着下巴,同杏儿轻声说道:
“你知道,上个进殿宫门守卫,他下场是什吗?个玩忽职守守门人,连进出马车都不仔细查验,日后若是有刺客,岂不是也会将人随意放进来?所以,朕赏他宫刑,他不必再做不适合他活计。”
那冷心冷情人,应该也不会吧。
找到那间宅子后,萧谙先是看见未拴好大门,心中顿时有些不大好预感。他下马亲自带人搜圈,却是什都没找到——他来晚,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。
萧谙低低喘息几声,胸肺间全是混乱杂音,他胸口绞痛加剧,时间竟分辨不出,这痛到底是源自于蛊虫作祟,还是因为失去徐京墨。
直到个暗卫偶然间触发博物架机关,萧谙来到卧房,果然看见那不知通往何处密道。
他瞧着那处,忽然胸中痛,捂着心口,不受控制地咳出大口血来!
“陛下,奴婢知错,奴婢知错,是奴婢没看好大人,可奴婢当真不知道他去向。都是奴婢没用,请陛下开恩,宽恕奴婢吧!”
杏儿哭得厉害,她是当真怕极,自徐京墨走后,皇帝先是在宫内将所有物件都摔,而后开始个个对跟此事有关人进行审问,每个进殿人都被下极重刑罚,已经有不少人都殒命于此。
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,皇帝夜未睡,眼中都熬出淡淡红丝,可他仍未有停下意思。
这夜,殿内充满数人哭嚎和死亡气息,最后,也轮到她。
萧谙懒懒地抬手,阴郁而不耐地道:“既然问不出什,就拉下去,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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