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不佳,再加上他在酒楼酒喝太多,饭食却未用多少,胃里老毛病马上就闹起来,拧巴着来添乱。
徐京墨不适地抽口凉气,停下手中活,挨过阵绵密痛楚后,他捂着胃缓缓躺倒在院里摇椅上,本来只想在这里坐着等会儿乌舟,没成想竟是睡着。
胃里痛得厉害,徐京墨就睡得沉,完全没感知到有个人影已经悄悄进来——正是从酒楼中赶来萧谙。
萧谙扫眼,立刻知道徐京墨胃又不舒服,
“对个人心生欢喜不是件恶心事,让恶心只有你这个人而已!萧谙,希望你识趣些,今后离越远越好,因为只要看见你这张脸,就会想起你这身皮囊下藏着多脏污颗心。”
徐京墨说完这些,便看也不看萧谙眼,抬腿越过他,快步而去。
从汹涌人群中挤出来后,徐京墨没有再流连于酒楼,而是取匹快马回到暂居小院,立刻开始收拾行囊。
这并非是因为萧谙,而是徐京墨觉得,如果萧谙都能找到他,那直追杀他幕后黑手应该也会马上来。
徼城已不再安全,说不好今夜是否就会有刺客上门,徐京墨决意离开此处,待乌舟回来后,徐京墨会与他商议去向。
徐京墨意思他又如何不知——没有情分、没有瓜葛,甚至连利益都没有,徐京墨自然没有留下他理由。
这遭,徐京墨是真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。
或许伤人话当真不需要太多尖锐字眼,只需漠然而待,就已足够。
“有理由,有理由……”
萧谙急急驳道,他向来最知道该怎哄徐京墨,可在此时也找不出个合适说法,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:“哥哥,你不是很爱吗,怎忍心……”
离开上京年多里,徐京墨过日子其实不算太安生,不知道为什,无论他走到哪里,都有刺客路追杀……他与乌舟毕竟势单力薄,不得不流转几个城市,开启场逃亡之旅。
到此刻为止,徐京墨仍不知道这股势力背后之人是谁,他曾经猜疑可能是萧谙或者薛家人,后来发现都不是。
这股新势力力量不容小觑。试问,这世上原本知道他活着人就所剩无几,遑论还如此劳心劳力地追查他下落,不断派出杀手人,这世上还能有几个?
徐京墨想,也不知道是在何处结这大仇,居然如此不依不饶。
这追杀日子过久,徐京墨也心中憋闷,他过去过都是养尊处优日子,何曾如此狼狈逃窜!年多下来,他耐心也几乎告罄,此时还多来个萧谙,徐京墨简直是心烦意乱。
“住口!”
徐京墨抬起手,将萧谙狠狠把推开,他站起身俯视着摔坐在地上萧谙,眉目间覆着层霜雪,“你再敢提起此事,保准会让你再也见不到。”
萧谙默瞬,而后哑着嗓子质问道:“为什不敢承认?”
“因为这对来说,只是段非常屈辱经历。”徐京墨面色如常,袖下手却紧握起来,“耻于提起,也不愿让人知晓,连想起都觉得恶心。”
“你,你怎能说这件事是‘恶心’?”萧谙脸色煞白,眼眶已全红,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,“哥哥,求你,别这样说……真知道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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