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是张死人脸!
鹤老板冷笑着掐住男人下巴,声音更是寒得厉害:
“季珩,早告诉过你,们是条船上蚂蚱……你就算是反悔,也晚。”
容。
这些黑衣人主人,正是春云楼主人,那位被尊称为鹤老板男人。这位鹤老板也身黑色长袍,只不过他银面具上雕着只鹤,更加繁复精美,而且,不知道面具上涂何等颜料,即便是在光线昏暗地方,也熠熠发光,眼就能被辨认出来。
鹤老板缓步而行,不久,他走到春云楼最深处间密室门外,轻轻笑声。
还未进去,屋中便隐隐传来不小动静,听起来是里面人不断地试图挣脱,导致铁链直在叮咣乱响。
大门打开,里面跪坐着个戴着银面具男人,他喉间被扣有条有碗口粗铁链,沉得男人脖子不住向前倾去,尽管他不住抠动,也半分也不得解脱。
那链子又故意弄得极短,离墙不过十寸距离,这就使得他必须得跪在地上,伸长脖子才能够得到摆在面前食盆,逼得他不得不像狗样跪在地上舔舐食物和水。
这,就是在刻意地羞辱人。
男人看见鹤老板,情绪立刻激动起来,沙哑嗓音含混着,也能听出是在用极其恶毒词语咒骂。鹤老板捂着耳朵,走到男人面前,毫不留情地个耳光打下去——
鹤老板力道很重,下就直接打掉扣在男子脑后细绳,银质面具应声而落,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。
面具下,男人皮肤异常苍白,似乎许久不曾触碰到阳光,隐隐显露出几分病态来。再看其面容,圆眼,圆脸,端是生张看不出年岁几何娃娃脸,只是细看之下,着实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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