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正如萧谙先前所说那样,黑衣人吃人数亏,再加上暗卫个个都是万里挑,这些刺客自然不占上风。他们与暗卫缠斗之中,眼见招架不住,几人对视眼,便果决地咬破藏在后牙中毒药。
尽管暗卫们早有防备,伸手卸掉他们下巴,但仍是晚手,毒已入喉,几人很快就倒在地上抽搐起来。
其中有黑衣男子,他银制面具在地上不小心被蹭掉,面具之下,赫然露出张高鼻深目、雪白皮肤脸来,这是张西域人脸。
这男子死死地盯着徐京墨方向,蓝色眼眸中忽然射出阴狠精光,活像是要将徐京墨剥皮拆骨,口中还翻来覆去地念着句话——那是西域语,在场没几个人能听懂,但显然不包括徐京墨。
那人说是:“鹰主啊,愿你直紧盯他身体里源头,无论他走到哪里,都必定会消散在鹰主太阳般光辉下!”
经知道那些追杀你人与春云楼有关,难道你不想将此事做个解吗?
“除此之外,还有另件事,如今所找到证据已能证明季珩死有蹊跷,只是始终无法还原出事情原貌,因此无法继续追查。哥哥就不想将幕后黑手揪出来,招制敌、反败为胜吗?
“当然,这件事也犯极大错误,已不奢求你原谅,只求能给次弥补机会。”
萧谙忽然抬起眼,直直地望着徐京墨,极为认真地道:“回京后,为免打草惊蛇,会先给你个假身份,你可以凭金牌调令所有人,们起查清这个阴谋,好吗?其他你也不必担心,以大衍君主身份向你起誓:抓住真凶后,会为你平反,届时你想官复丞相也好,继续游山玩水也罢,都会依你意思来。”
“天下之事,无利而不往,陛下想要什?”
饶是徐京墨有所准备,听到这番话也难免觉得荒谬,他面色沉,刚想开口问清这些话是什意思,那人就七窍流血,在地上蠕动几下,眨眼就没声息。
他与萧谙对视眼,在彼此眼中看到份沉重。
原本徐京墨以为,春云楼不过就是个神秘些民间组织,就算有天大能耐,皇帝声令下便可举歼灭,不足为惧。可现在看来,春云楼人要是和西域也有牵扯,这事就变得复杂。
现今,就算不是为他性命,为大衍,他也必须尽快揪出这位春云楼主人,弄清这些举动目才行。
“跟你回京,明日就启程。”徐京墨说得没有任何犹豫,他
“什都不求,只求那块镜子上裂痕能变浅点。”萧谙沙哑嗓音里带着丝颤,好似他此刻荡悠悠颗心,“哪怕只点点,也足够。”
这之后过许久,徐京墨都没有再说话,直到树丛发出沙沙声音——他们终于等到尹昭和暗卫们找来。
萧谙和徐京墨被路护送,路上情况却并非如他们所料,下山时别说刺客,连个人影都没见到,这属实有些奇怪。
两人心中都带着疑惑,直到快到徐京墨所住小院时,尹昭忽然护着二人向后退两步,徐京墨定睛看,再次见到那几个身量高大、带着银面具黑衣人。
徐京墨这才顿悟过来,原来这些人是在宅院附近蹲伏,要待他们下山后再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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