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去过将军府寻找证据,撞见同样来寻找金簪黑衣人,所以推测,金簪定还在将军府中。”
说到这里,阿盛面色忽然变,神情有几分不自然,“后来,遇到个人,他告诉,将军府书房后还有间密室……就在个月前,终于找到机会潜入将军府,
那物件甫露面,就在灯火映照下发出璀璨金光,晃得人眼睛生疼……徐京墨眯着眼看去,发现那是根无比眼熟金簪。
“这是……”
簪体上刻着祥云纹,簪顶部分则是只展翅翱翔海东青,簪子雕工精湛,翅膀处羽毛根根分明,可见是花心思东西。
令徐京墨震惊并非是匠工,而是这只簪子本身——他依稀记得,当年年宴之上,袭击他黑衣人手中所持,正是这根海东青金簪!
“这是真品,也是凶手直在寻找,急于销毁金簪。”
:“阿盛,没事,都过去。”
借着油灯火光,徐京墨终于看清来人,却被吓跳,阿盛模样很是颓唐,眼下挂着浓重青黑,人也瘦得厉害,与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笑圆脸少年大相径庭。
想也知道是怎回事,徐京墨知道阿盛这孩子向认死理,自己死是定要复仇……也不知道他不在时日里,阿盛到底受多少委屈。
阿盛似乎也明白徐京墨想法,他摇摇头,学着徐京墨那般说道:“都过去,都过去。主子,你还活着,就已经是老天对阿盛最好馈赠。”
自从阿盛重伤醒来后,几乎没有睡过个安稳觉,每夜都在因为自己无能而痛恨着——他直都觉得,都是自己没能找到证据,才导致徐京墨含恨冤死。
阿盛盯着金簪,字顿地说道:“凶手金簪是仿制而成,但为栽赃陷害却已足够,毕竟这金簪羽毛雕刻之法极为特殊,只要出现在人身上,就可以成为确凿证据。”
徐京墨拿着金簪,耳边阵嗡嗡作响,不由撑下桌沿。
“如果真凶目就是要将罪责推到主子身上,那为什不将‘凶器’金簪放在季珩身边呢?这样来岂不是能使主子嫌疑更难以洗脱吗?
阿盛声音渐沉,带着股掩盖不住杀意:“想很久,只想到种可能,那就是他们在行事时候,漏掉环,弄丢原本真正金簪。而凶手假金簪大概过于粗制滥造,若是真拿出来,反而会起到相反作用,说不好会被皇帝眼看穿是仿制品。”
“这根金簪你是从何而得?”
这样大愧疚压在阿盛心里,使他郁郁寡欢,若不是还存着要还徐京墨清白执念,他恐怕早就追随徐京墨而去。
“这些年来,直与容音姐姐有联络,所以收到她飞鸽传书就来,没来得及想太多,还请主子原谅莽撞。”阿盛情绪平静下来,就有些懊恼,生怕这样会给徐京墨惹来麻烦。
“无碍,就算你不来寻,也是要找你回来。”徐京墨冲阿盛挑挑眉,笑着道:“你可是侍卫长,你不在身侧,可是连门都不敢出。”
这般宽慰使阿盛心里也轻松不少,他缓缓,从怀中掏出个包得仔细物件递过去。
徐京墨掂掂手中细长物件,带着疑惑将绸布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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