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……不准你这说……”徐京墨紧紧咬着牙,强忍住股酸涩泪意。
“既已知晓结局,便早有所准备,只是还有两件事要请你相帮,还望你千万不要拒
待季珩走,萧谙才放肆地笑出声,只是笑着笑着又咳嗽起来,连连咳出口又口血。他用袖子浑不在意地擦擦,神色中不见丝恐惧,反而眼角眉梢都是笑意,浑身都散着种真心愉悦。
徐京墨神色敛,刚想说些什,就被萧谙紧紧拥入怀中——萧谙像是用尽这生中最后丝力气那般,用两只手紧紧地箍住徐京墨后背。
那是几乎是要将人融进自己骨血中力道。
“好高兴,真好高兴啊,哥哥……”萧谙双眼亮晶晶,盛满爱恋与欣喜,“你不知道,听见刚刚那番话,此生再无遗憾。”
“胡说什……”
你说清楚过,喜欢人是谁……喜欢人,直都只有徐京墨人而已,你不要在身上浪费太多时间。若你愿意,们还是同从前样,若你不愿,也给不其他。”
灯花爆出声响,光影照得季珩脸上片模糊,直叫人瞧不清神情。
然而,接下来,他却并未接萧谙话,而是不依不饶地问道:“徐京墨,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?”
“还当你有多情根深种,原来也不过如此……早该想到,若是皇帝驾崩,大衍不就是你囊中之物吗?你又岂会将这大好机会拱手让人?”季珩冷笑几声,带着讽刺意味,向徐京墨拍拍手,“你还当真是好计谋啊。”
徐京墨简直不知道,为什在外人眼里,他是个对权势如此痴迷之人,好似他多年效力都是为要登上宝座。
“哥哥,时间所剩不多,所以你先听把话说完。”
徐京墨沉默着,任由萧谙声音缓缓灌入他耳中:“早知道蛊毒无解,在决定将药引给百姓之前,很早很早就知道。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,更也不必信季珩话,这原本就是无解之路,是选择舍生取义之道,与你没有关系。
“至于为你解蛊,也是此生做得最对选择,哥哥,从始至终都是心甘情愿,绝无悔意。甚至在每次蛊毒发作时,都在想,痛得是,不是哥哥,太好。”
徐京墨感觉颗心已经被捏得粉碎。
“能在先帝去后遇见你,已是此生最大福分,只是那时候年岁太小,不懂得珍惜二字……早已接受这个结局,或许是命中该有此劫,也或许这就是老天对惩罚。”
他摇摇头,并未多费口舌反驳,而是淡淡地回道:“你条件,不接受,因为与萧谙走完余生人,只能是。”
徐京墨牵着萧谙手,用力地握下,“若是萧谙胆敢背叛,他还不如就这样死……总也好过亲手结他这条命。”
萧谙闻言也跟着笑出来,被徐京墨斜眼,立刻回握住徐京墨手,将脑袋搁在徐京墨肩上,柔弱地道:“都听哥哥。”
见到他们旁若无人亲密,季珩气得眼睛都瞪红,他眼中尽是阴鸷,咬着牙恨恨道:“好,好……那就别怪不讲道理。看你们还有几日能缠绵!”
说罢,他就怒气冲冲地推门而出,头也不回地大步迈入夜幕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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