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夜又做噩梦。
秦纵不知道……其实他也常常做噩梦,他经常会梦到,个孩子质问道:“为什不要?为什你心肠这样狠毒!”
他又何尝不是煎熬呢?难道打掉孩子,他就能过得惬意逍遥吗?
谢春飞伸出手,轻轻扯着秦纵搁在被上手,扯出个极其惨淡笑容来。
他嗓音喑哑,声音低沉,带着浓浓落寞:“阿纵,你说过要许生世,要和白头到老……”
谢春飞被他顶得不住向上耸动,摇晃得像是片枯叶,他捶打着秦纵胸膛,痛得眼前发花:“你出去!出去!”
“不,”秦纵笑得愈发森冷,“你以为你是个什东西?谢春飞,你敢拒绝?”
谢春飞噎下,哭喊都堵在喉咙里,他睁着被泪模糊眼睛,看着秦纵,像是看着个陌生人般。
“阿纵……”谢春飞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,“别这样……对……”
他也是会难过,会伤心啊。
用,确实令秦纵下身勃起。但他最终还是推开眠秋,在众人疑惑目光里,撑着最后丝清明道别:“先回府。”
咬着牙跌跌撞撞回府,见着半坐在床上谢春飞时,便再也忍不住,只想将下身股炙热全数发泄出去。
谢春飞拼命挣扎,抓着床榻便要去床头摸润滑用油膏,但秦纵力气很大,把捉住他肩头,将人扯回来,压在身下,将那已呈紫色性器直直插进未经润滑穴中!
“啊!”
谢春飞发出声凄惨痛呼,几乎是瞬间,他眼泪就被逼出来。
“你说过话,”谢春飞哽咽着,小声质问,“都不作数?”
可惜无人答他。
无人怜他。
秦纵射在里面,又不甘心地做几次,谢春飞被顶得只想干呕,点欢愉都没有从这场,bao力情事里得到,最后体力不支昏过去。
夜凌乱,第二天谢春飞醒时候,秦纵还睡得很沉。
他动,后面便流出红白交杂液体,打湿腿根,也脏被褥。
疼很……全身上下都在疼,像是被拆散般难受。
那股香气也沾谢春飞满身,让他觉得更加难堪。
撕裂痛处令谢春飞全身都颤抖起来,他哆哆嗦嗦地哭,面色惨白,抓得身下被褥皱成团。
他们已经许久未有过情事,这样突然进入,是肯定会撕裂。
“秦纵……啊……!疼!”
肉棒与穴口摩擦,因为撕裂后血液滋润,变得顺利起来。
但秦纵并没有理会他哭喊呻吟,只是死死按着谢春飞纤细腰肢,发狠似地往深处捣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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