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春飞个激灵,几乎要摔倒,他盯着秦纵,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玩笑神情来……可是他失败,入目皆是片冰冷与不耐。
秦纵已经将下身衣物除去,那静静伏在毛丛中阴茎,令谢春飞看着就泛上阵恶心。
但他不得不,跪在秦纵身下,张开嘴,慢慢地靠近那东西。
他从没有为父母做过什,等到知晓事情真相时,
谢春飞自嘲笑,抬起步子走进去。
秦纵只披着单衣,下半身穿着条很短白色裤子,他身后雕花木床上垂下轻纱,隐约可见里面有个人正在浅眠。
灯光下秦纵脸棱角分明,可谢春飞瞧着,却总觉得好像瘦些。
“谢春飞,你是不是身子不爽利?”秦纵顿顿,“你过来,给舔。”
谢春飞不可置信地盯着秦纵,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。
谢春飞轻轻咳两声,瞧着秦纵和眠秋背影,忽然间觉得这样也没什不好。
他今年已经满三十岁,早就不是当年纤细年轻青年,又如何比得过这个少年?
倒是二十四岁秦纵,配着十九岁眠秋,倒是刚刚好。
近来入秋,日头虽是尚好,可风却已经染上凉意。秋风呼啸,吹得落叶滚滚,片萧条。
“叩叩——”
然而秦纵视线被身前眠秋略略挡,便没有看见谢春飞擦掉嘴角血迹动作。
谢春飞迈出步,仰头看着马上秦纵,双眸子如同幽深潭水,满是寂寥:“平安回来就好。”
秦纵怀里眠秋探出半个头,双灵动眸子眨眨,质问道:“你是谁?是府里什人?”
是,眠秋并没有见过谢春飞,只是听闻秦府其实是有明媒正娶大太太,但秦纵直不让他离开院子,更不用说是在秦府里随意走动。说起来,这还是两人第次见面。
“是……”
“反正你那病恹恹模样,也挑不起人兴致,每次弄你,都要小心翼翼,又怕你晕过去,还要放轻动作,真是倒尽胃口!”
秦纵看着谢春飞呆呆模样,心里阵酸楚疼痛,但在这种疼痛凌虐下,竟然生出种病态快意。
伤敌千自损八百,可他实在太痛,他已经被这些血淋淋真相逼疯。
谢春飞面色白下去,颤着声音,字句地问道:“阿纵……你定要这样折辱吗?”
“谢春飞,你不做,明日就去掘你父母坟,”秦纵活像个地狱爬出恶鬼,狠毒,且不择手段,“你不要逼动手!”
“进来。”
里面传来秦纵声音,谢春飞犹豫下,还是忍不住推开门。
他就是贱,虽然知道秦纵主动找他,不会是什好事……可是他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见过秦纵啊……
两个月啊……
他想他。
谢春飞刚开口,余下话便被秦纵生生打断:“不过是个不重要人,不值当你记着。”
谢春飞垂下眼,身侧手指蜷在起,指甲扎进手心,借以这份痛感,他才能勉强站住身子,维持面上恰到好处笑容:“是……不过是个不重要人。”
秦纵见他这副模样,不知为何,心里蓦地泛上股烦躁。
“你今天夜里,来西边厢房找。”
秦纵说完这句话,便翻身下马,然后又将眠秋抱下来,这才入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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