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春飞喉咙里似乎塞着大团棉花,秦逍逼问使他心里难以自抑地酸痛起来。他看着秦逍眼泪,怔怔地想,何苦这样折腾?
这样互相折磨,到最后,伤害最深到底是谁?
孩子又是何其无辜?
谢春飞到底还是心软,他上前轻轻抱住秦逍,秦逍衣服用是和秦纵样熏香,那股
谢春飞倒杯花茶,问道:"怎不吃?吃腻?"
"不是,"秦逍抬头笑下,"很好吃,谢谢……你,只是想留给爹,让他也尝下这个。"
谢春飞笑僵在脸上,点点头,好半天才挤出句:"你还挺想着你爹。"
秦逍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春飞脸色,还是难以和谢春飞亲近。也难怪,在他仅有五年生命里,他直都以为自己是没有娘亲,在学堂里直被叫作"杂种"、"克死娘祸害精",他也从反抗慢慢学会接受,沉默以对。
可是眼前这个人,忽然变成他另个爹爹,似乎从天而降,来太过突然,甚至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人全名是什。于秦逍而言,即便知道谢春飞和他是血脉相连父子,可是五年时间横亘在他们之间,实在不能令他立刻就接受,和谢春飞好做团。在秦逍心里,谢春飞甚至都不如照顾他五年云瑛姐姐来得亲近。
踢下来,平时都佩在秦纵腰间,可是秦纵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做什?
谢春飞皱起眉头,他明明记得,秦纵不爱吃甜,更是不太喜欢红枣这类小食。
他隐隐觉得这事情和他醒来有关,但却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。自醒来后,贺师父便对过去五年之事闭口不提,每每谢春飞想要问清他是怎活下来,贺溟就会含混其词,蒙混过去。
谢春飞思索会,还是猜不出来,干脆将那枚小袋子放在床头,不再想。
自那以后,秦纵果如他自己所说,常常带着秦逍来看他。
他心里最依赖人始终是同生活五年秦纵,可是秦纵也和他说,要多加亲近爹爹,不要让爹爹感到孤单。秦逍觉得自己也尽力,可是始终对于谢春飞,他心里是做不到马上接受。
"爹爹,你会回来和们起生活吗?"
谢春飞捏紧手里杯子,勉强挤出笑容来:"……可能不会。"
"为什?"秦逍眨眨眼睛,眼角湿起来,"瞧别人家里,家人都是住在起,起吃饭起睡觉,娘亲还会给讲故事……"
秦逍越说越委屈,可也不敢放声大哭,只是红着双眼睛,万般委屈地瞧着谢春飞。鼻子抽抽,脸颊都憋红。
既然是秦逍来,谢春飞便做不到把孩子关在外面,有时候秦纵时常早上将秦逍带来,晚上再来接回去,总而言之,见缝插针地和谢春飞说话。
谢春飞倒是很喜欢瞧见秦逍,对秦纵依旧那副不冷不热态度。
只是他感觉得到……逍儿……似乎对他不是那亲近。
秦逍坐在椅子上,正在吃谢春飞给他做糕点。谢春飞点心很是用心,摘后山松子仁磨成粉,又将贺溟之前买回来糯米加奶揉成团,里面撒进去些糖,然后搓成长条,蒸熟后滚上松仁粉,最后在每块上面点滴桂花蜜,忙上午才做出这盘点心来。
吃到最后,秦逍在还有两块时候停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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