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公馆上个月不是刚办过丧事?这位小少爷扶棺去祖坟,现在应该还在服丧吧?怎那快就回来?”
“是啊,乔家也不知道遭什邪,乔先生乔太太都是好人啊,怎就死剩下个小孩子呢?听说乔家
陆知非想着想着,有些出神。这时吴羌羌又想起什,摇头叹息道:“说起来,四爷也是,平常叫他去谈恋爱,他就不去。你说说,貌美狐妖、飒爽女侠,还有那梨园里漂亮花旦,哪个不好,他就知道整天抄着把茶壶听戏逗鸟看书,就没看他对谁动过凡心,活该当个万年单身狗。”
“他那叫万年单身鳖。”忽然,小乔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你看吧,连小乔都知道。”吴羌羌顿时来劲,话匣子打开来就再也关不上。于是陆知非只得边画设计稿,边听她跟小乔起吐槽商四二三事。
不会儿,小乔忽然语出惊人,“其实在上海时候,有段时间四爷身边是有人。”
“怎不知道?!”
!爱藏狐!藏狐爱!笔芯!
“嗳你说,这个人是不是跟藏藏认识啊?不然她怎会有这张?”吴羌羌八卦全开。
“也许吧。”
“知非,你这样不好,青春是个躁动季节啊!”吴羌羌掌拍在陆知非肩膀上,宛如位慷慨激昂诗人,“你看,连生活在高原上藏藏都有网友,你知道交网友是什开端吗?是恋爱啊恋爱!而你生活在这花花世界,大好年华,怎能对恋爱点憧憬都没有呢?”
“羌羌姐,你最近又失恋吗?”陆知非无奈。
“那段时间你不在,老师旧疾复发,南英大哥又不便出远门,于是四爷从北平带药过来,在上海留段时间。那会儿局势紧张,九组接到上峰指示,让去百乐门跟人接头。去,就看到四爷身边带着个女人。那女人是那儿台柱子,据说四爷天天过去捧她场。”
吴羌羌咋舌,“看不出来啊,四爷可从来没提起过。”
“他没跟你提起事情,多着呢。”小乔仔细回忆着,思绪穿过时空,回到那年十里洋场。
“哟,是乔少爷来,快请、快请。”
迎宾脚步,走向二楼。小乔走在扶手旁,手杖在金属地板上轻点,藏在金边眼镜后双眸扫过下方衣香鬓影。崇明就跟在他身后,单手托着他宽檐礼帽,仆主所到之处,人皆侧目。
吴羌羌大手挥,红发飘扬,英姿飒爽,“知非弟弟,话不能这说。旧不去,新不来,想追中环大妖鸡人,可以从这里直排到西直门!”
陆知非莞尔。
吴羌羌看他如此淡然,恨铁不成钢啊,“意思是,你该谈个恋爱啦。整天画设计稿,衣服又不会变成女朋友。而且你画都是男装啊,干嘛不画条裙子呢,裙子还可以做出来给女朋友穿啊。”
这说着,吴羌羌注意力又转移到陆知非设计稿上去,弯腰仔细看眼,乐,“这宽袍大袖样式,还有这花纹,四爷穿定很好看。”
“是吗。”陆知非刚开始没注意,此时被吴羌羌说,才发现自己正在画这件衣服,真很适合商四。宽袍大袖、泼墨大红,穿上去风格定极为放浪形骸,陆知非认识人里,恐怕也只有商四才镇得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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