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四顺着他
陆知非落在他后面，看着他背影，心里又气又想笑，也不知道是怎
。
商四说要请陆知非喝酒，那就真是要请喝酒，言出必践。
只是陆知非看着这夜市摊上来来往往人，闻着浓香烤串味，很难相信生活
向考究商四会喜欢在这种地方撸串。可是看商四跟烤串摊主毫无障碍地谈话，陆知非不得不相信，大魔王也是很接地气。
不过大魔王依旧很挑嘴，喝酒仍然是自己带。百年陈酿，那酒香，陆知非光是闻着就觉得要醉。
摊主很快就端烤串上来，闻着那酒香，竖起大拇指，“还是四爷酒厉害。”
商四却跟他卯上，会儿转到他右边，会儿转到他在左边，像个多动症小学生。陆知非本来想忽略他，但商四身高太高，不小心就挡住他所有视线，完全无法忽视。于是陆知非忍无可忍：“你到底想怎样？？”
“
就是想看看你能憋几分钟不跟说话。”
陆知非：“……”
“五分四十六秒，你果然心软。”
你走开好吗？
“你就有。”
“好吧，有……”
商四脸你怎可能瞒得过骄傲表情，说：“沈青青现在要做就是坦然面对自己，承认自己脆弱，大方地去依靠别人，而不是伪装坚强活成别人希望看到样子。”
“这很难。”
“难在哪里？”商四反问，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陆知非，似意有所指。
回书斋路上，陆知非和商四踏着月色并肩走着，气氛有些沉默。
良久，陆知非忍不住问：“真就这放任不管吗？”
“接下去事情，就只能靠他们自己。”商四抄着手，悠悠地踱着步，神情泰然。
“可你先前也说，藏狐迟迟不能化形，那就是饮鸩止渴。”
商四看着他脸，忽然笑，“你为什那急切？”
“坐下起喝杯？”商四笑问。
“不不，这儿还忙呢，四爷您喝，这位小兄弟你也吃啊，别客气。”
陆知非然，原来这是个认识。
“他以前是宫里御厨。”商四边倒着酒，边说。
“御厨？”陆知非诧异，堂堂御厨，怎会沦落到夜市里摆摊？不，用沦落也不对，看他那张黝黑脸上神情，明明很开心。
陆知非不理他继续走，商四笑着看他面无表情样子，走过去，肩膀撞撞陆知非，“走，请你喝酒。”
陆知非差点没被他撞飞，没忍住，“你有毒啊！”
结果商四挑眉，“正确说法不是你有病吗？”
“不，有病。”就不该跟你说话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商四被他逗乐，陆知非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生无可恋表情有多可爱，但商四不打算说，个人笑着，抄着手优哉游哉地走在前面，像以前北平城里大爷。
陆知非顿住，两人都停下脚步，陆知非看着商四，说：“不是所有人都遇得到属于自己那只藏狐。”
语毕，陆知非就大步流星地走。商四追上去，眨巴眨巴眼，“生气？”
陆知非神色淡然，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
这个对话似曾相识，所以陆知非明知地选择闭嘴。
陆知非怔，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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