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。如果是这样
话，就都说得通
。
他转身，从书斋后门出去，没过多久又到终南山上。
道门院墙内，柳生爹娘跪在
位穿着素色道袍，头戴莲花冠道人面前，不住地磕头请求，“真人，求真人救救
儿啊！他才刚考取秀才，若是残双腿可如何是好！真人，求求您可怜可怜们家生生，那
好个孩子怎就遭此横祸啊……”
目光转向内院，商四站在院墙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半开窗子。
窗子里，柳生已经醒，正倚靠着床柱出神地看着窗外红叶。他眼睛里有什呢？对于未来迷茫？被打断腿愤恨？还是被疼痛折磨痛苦？
不，以上这些都没有。
他眸子里很平静，平静得近乎诡异。
然后他微微笑，因为，切都在计划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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