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个不错
想法。”商四似笑非笑，叫沈苍生看不出来他是赞赏还是嘲讽。
“多谢回答。”商四又微微
笑，刹那间，奔涌黑雾便如笼薄纱，将天上月轮吞没。
沈苍生后退步，“你找不到那本书帖，就杀不
。”
“但如果不抓住你，就永远找不到那本书帖，不是吗？柳生z.sha，可他藏起书帖，必定有所图谋。”商四步步靠近，脚下黑影像可怖巨兽无声嘶吼，向沈苍生扑去。
沈苍生连连后退，转瞬间，手臂上、大腿上就被割开数道伤口，狼狈至极。
“你就直早考虑这个问题？”商四挑眉。
“嗯，观察柳生很久，却找不到答案。”沈苍生微微蹙眉，似有些苦恼。
商四沉默会儿，说：“他是人类中杀马特贵族，你从他身上当然找不到答案。”
“杀马特贵族？”沈苍生疑惑，“他杀很多人，但是没有马特。”
商四笑也不是，继续绷着脸又不是，望天翻个白眼，问：“柳生最后到底怎
样？”
。比起已经产生自身人格瞿栖，沈苍生扮得其实要像多。废话不多说，商四开门见山，“柳生去哪里？”
沈苍生却好像并不意外他会这问，“你终于查到他？”
“问你，他去哪里？”
商四后来又追踪到几次柳生踪迹，但他行踪飘忽不定，在每个地方停留时间都不会很长。而且，他每次在某个地方出现，那个地方必定会有人死亡，可每次柳生都能成功地置身事外，而那些被害者死因，统统都可以归结为句话——报应。
可无论如何，商四都笃定，这些人是柳生杀。
但商四好像无意破坏他这个身体，沈苍生感觉到无尽妖力从四面八方而来，仿佛要把他困在里面。他试图脱离这具身体逃走，也发现根本逃不出去。
“同样方法，可不能用两次。”商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然而就在这时，道白影忽然破开黑雾蹿入，直朝商四脸扑来。商四不得不伸手挡下，而
沈苍生看着商四指间越聚越多黑气，道：“他死。z.sha。”
“z.sha？”商四皱眉。
“采薇最后发现他杀人事实，所以到处找他。两人交手，最后柳生杀采薇。”沈苍生说着，回忆起当时情形，巨大困惑又涌上心头，“可是最后柳生后悔，他杀人从不后悔，甚至很开心。但是那次他后悔，可是如果他认为自己没有错，那要杀他采薇必定是错。最后他把采薇杀死，又为什要后悔？”
这逻辑倒是简单得有趣，但其中蕴含故事，想必复杂至极。商四忽然起兴致，“他后悔，然后就z.sha？”
“不。他z.sha是为去冥府找样东西，据说那样东西能帮他找到建木。而找到建木，就能再见到采薇。”
“他去很多地方，你想问哪个？”沈苍生回答。
“你知道问不是这个。”商四沉声。
沈苍生神色平静，“不如你先回答个问题——要怎才能变成个真正人？”
“你想知道？”
“思考很久，你之所以要杀，是因为本该被当成人来创造，不能算个真正人类。那真正人又是什样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