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们得先把虞涯丢失那些东西找回来,否则他不肯去见南英,就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星君点点头,“如果……如果那药……”
“你来时候,不是已经做好不管虞涯有没有找到药,都让他跟南英团聚打算吗?”商四反问,“更何况虞涯就是南英药,这味药或许不能救他命,但能解忧愁,祛心魔,与其让他继续拖着病体在这世上陪们两个老不死,还不如让他跟自己喜欢人在起,开开心心地活个几十年。”
星君沉默着,他也明白个中道理,知道自己该放手。只是他照顾南英那久,早已将他视如骨血,就怕虞涯待他不好。
他星君弟弟,怎能容别人欺负半分呢?
“是啊。”商四回答得很简单。
星君也就没有再问,过许久,他才又说句,“也挺好。”
于是两个多年老友,就在这风雪夜里坐在山洞口,起吹风赏月。唠唠嗑,斗斗嘴,也不失为种乐趣。
“那个柳生怎回事?要紧吗?”星君问道。
“这事儿还得再看,估计是没什大问题。这世上诸多人有诸多执念,譬如柳生譬如虞涯,可不还有们这种事儿妈,船到桥头自然直啊。”
穿透风雪,好似在迷朦夜色中看到两个持剑相向人,剑意切割风雪,在崖壁上留下深深创痕。他们从外面打到里面,剑痕越来越多、越来越多,飞溅鲜血染红天空中飘落雪花,也将剑主人汹涌情感全部刻在那些创痕里。
愤怒、痛心、失望、悲哀……这些复杂情感仿佛都随着夜幕降临,从道道剑痕里溢出。
那两个人,会是柳生和采薇吗?
“回神。”忽然,道断喝在耳边响起,陆知非骤然从想象中着脱离,眼前景象几度变幻,眨眼再度看去时,山还是山,雪还是雪,哪有什剑意哪有什人影。
陆知非掌心里,稍稍出些许冷汗。星君道:“虽然过去很久,可这里还有剑意残存。你那弱,当心点。”
不过,还有点令人诧异。他看向商四,“你居然在跟讲道理,没骂人?”
“你是二百五吗?”商四翻个白眼,抱着陆知非起身就走。
星君看看深沉夜色,也起身跟上。走入洞内时候,道士刚好有转醒迹象,商四把陆知非安顿在旁,然
星君对商四处世法则不予置评,迟疑会儿,问:“那虞涯这件事,你觉得该怎办?”
“你求。”
“滚。”
“你再这样真滚。”
“你有完没完?”
虽然知道星君是好意,可这人说话方式,还真是丝毫没有长进。陆知非松口气,这时背后传来脚步声,商四也来。
“你们俩坐这儿不冷吗?”商四说着,将外套脱下来批在陆知非身上,单手将他拉起。
陆知非这才感觉到手脚有点麻木,特别是腿部,坐久之后感觉冻得都有点僵硬。
商四怀抱是温暖,陆知非靠在他身上时候,就觉得汩汩暖意从他掌心传入自己体内,驱散着寒意。他忽然觉得有些困,商四在他耳边轻轻哄,他就靠在商四怀里睡过去。
星君转头瞥他们眼,看到商四盘腿坐下,拥着陆知非为他挡着风雪动作,不由问:“你就打算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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