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非想:不如把商四起踢进去算。
那男人却先步开口,对商四说:“劝你不要,万煮出屎来怎办?”
商四默默地转过头,“你谁啊?”
“孟小荃。”男人除嘴贱,也很直爽,“你是谁?”
“干你屁事。”商四扳回城。
商四再大气,都要被他们搞没。
与此同时,陆知非已经跟此处另外个人对上眼。看起来三十岁左右,黑色旗袍,靓丽短发,偏中性长相,这是……
“你是欢喜山庄老板?”
男人坐在竹椅里翘着二郎腿,手里捏着根烟杆,细长眼睛画着眼线,妖冶冷艳,“妈,都躲到这山沟沟里来,你们怎找到?季宵人呢?”
嗯?这句话有点意思。
着柔软枝干摇曳着,白色飞絮飘飘摇摇地升上半空,又被从天而降黑色煤球带着四散飞舞。
而那些酷似芦苇草丛里,有点点荧光亮起。只只被煤球砸晕萤火虫扑扇着翅膀,摇摇晃晃地飞起来,恰如头顶璀璨星光。
个黑煤球跳下去,溅起星光点点,白絮翻飞。
这奇幻般美景,怎能让人不驻足惊呆?而在大片璀璨光点里,天坑中央亮着点烛火小屋看起来就格外静谧。
风带来晚间清凉,也把山妖们尽情跳跃喜悦心情扩散开来。仿佛受到它们感染,商四心情也飞扬起来,嘴角勾着笑,带着陆知非跃而下。
孟小荃抽抽嘴角,这时,他手机忽然响起来,曲《丑八怪》荡气回肠。孟小荃开始没理,直到歌声在天坑里回荡,他才不耐烦地接起来,“什事儿?”
“这个要跟你说吗?姓季年给你开五百万年薪就是为让你给做做报表吗?把他给赶出去okay?不管你送他去太平洋喂鱼还是去撒哈拉捡
陆知非心思转,说:“你在这里躲那个季宵吗?”
对方嘴里吐出口烟来,斜眼瞅着陆知非。打量几眼,他说:“你不认识你来这里干什?想不开跳崖自尽啊?”
这嘴,贱。陆知非指指小胖子,“们来找他们。”
“哦,那路上捡。两条鱼,躺在草丛里互相吐泡泡,那肥,本来想带回来煮来吃,没想到是两只妖怪,刚放进锅里就变成人形爬出来。”男人说着,往身后看眼。
陆知非这才看到那里架着口锅,锅里还冒着热气,而商四正抓着两个小胖子蹲在旁,考虑要不要把它们放进去。
大魔王跳,必定是震得整个天坑都要抖三抖。
“芦苇”飒飒,萤火虫们尽数飞起,像是鼓面上被锣鼓震起水滴,又像是朵巨大烟花散开,刹那间把整个天坑照得亮如白昼。
太白太黑,就在这时从小屋前凳子上抱着酒葫芦骨碌碌滚下去,两声叠加“哎哟”清脆响亮。他们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,醉醺醺地抱着酒葫芦踩会儿凌波微步,刚站稳,头抬,“呀,主人!”
两个小胖子还挺开心,咧着嘴笑着,两只眼睛眯成条缝,甜甜地冲商四张开双手,“主人,抱抱!”
“抱你们个二百五!”商四放下陆知非,抬手就要人个爆栗。然而他手还没敲下去,太白太黑就醉得站不稳,往后倒,睡个鼾声如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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