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四手顿,“在这个时候谈论个老头子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所以你要不要帮忙?”陆知非问。
“帮。”商四口答应,随即奉上刚才做好木盒子,“给你,针线盒。”
商四既然答应要帮忙,陆知非和太白太黑便都不再担心。毕竟如果连商四都没有办法,那这世上恐怕也没人有这个能耐。
其实陆知非也知道,商四那刀子嘴豆腐心人,这几天嘴上不吭声,其实心里直在思考应对方法。
陆知非往后躲躲,伸手抵住商四胸膛,诚恳地说:“错。”
商四没说话,抓住他手温柔地放在嘴边亲吻。可他越是温柔,陆知非就越是觉得脊背发凉。看着商四深沉带笑眼睛,他觉得自己会被吃掉。
然而心底深处躁动也越来越强烈,他不由自主地被这样商四吸引,在这样矛盾中,逐渐深陷。
月色渐浓,衣衫渐落,香风拂面。
陆知非攀着商四肩,咬着嘴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呻吟。星影晃动间,他伸手拂去商四鬓角汗水,满含依恋地蹭着他脸颊。
到他眼帘后沉静湖泊,湖边少年深情款款地看着他,淡色唇张开,好像下秒就要说出什动人话来。
事实上他也说,脚踩在商四刚刚写字上,好奇地问:“那这踩,你会痛吗?”
商四挑眉,“少年郎,你是瞧不起修炼千年老人家吗?”
陆知非眨眨眼,“有吗?”
这脸无辜样子,成功地激起商四怒意。佯作生气地把陆知非按在藤椅上打屁股,然后在他恼羞成怒之前,俯身堵住他嘴。
翌日,陆知非下午最后节没有课,心里记挂着土地公事情,于是就取消留在学校做旗袍打算,带着材料回书斋做。
书斋里,商四正在给太白太黑画肖像。人形小胖子和肥嘟嘟锦鲤各两张,寥寥几笔就把太白太黑勾勒得憨态可掬,水墨画法既有古意又很有意趣。
“你打算让太白太黑帮忙招揽生意?”陆知非凑过去看。
这动作无疑极大地取悦商四,身下动作都不由轻柔起来,然而稍放松,陆知非就口咬在他耳朵上。
这可跟平日里陆知非点都不样,爪子厉得很。
大魔王当然也不是平时大魔王,但他怎舍得真把陆知非折腾惨。两人只做次就停下来,陆知非有些失神地趴在商四胸口,喘着气恢复体力。
商四拿起散落外袍盖在陆知非身上,伸手招来茶壶,体贴地凑到他嘴边喂他喝水。陆知非很享受商四服务,毕竟这位在平时可是个懒到煮鸡蛋都不肯煮大爷。
大爷现在心情好,手掌在陆知非半裸皮肤上游走,像是把玩着美玉,爱不释手。陆知非也没心情去管他,微微抬起头来,说:“要不在家里替土地公设个香案?如果直供奉他,或许就没事?”
无知人类,让你尝尝得罪大魔王滋味。
“知道错没有?”商四惩罚性地捏捏他腰,问。
陆知非微喘着气,氤氲着水汽眼平静地看着他,“知道,以后定尊、老、爱、幼。”
商四勾起嘴角,凑到他耳边,低沉磁性声音带着轻笑和散发着寒意威压,“错,你是尊老,才是爱幼。”
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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