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地公:如果你答应话,他会给还愿。
去公司路上,孟小荃收到来自土地公信息。
土地公:有个香客,仰慕你很久,希望能见你面,你要不要见?
孟大全:什香客,不见。
土地公:不要口气说死啊,这位香客长得又高又帅,学历又高,年收入几百万,除刀切开来里面是黑之外没有什明显缺点,你真不考虑考虑?
孟大全:切开来还是五彩缤纷呢。
孟小荃手蓦然握紧,下意识就想睁眼,可最后又犹豫。
“剪好。”季宵声音随即在她耳边响起,刚才话,好像就都随风散。
孟小荃不知道心里是失落呢,还是庆幸呢,睁开眼睛往镜子里瞧,整个人都顿住。过半分钟,她伸手想去拿剪刀,看剪刀不在,抄起化妆水瓶子,看向季宵,“你站那远干什?”
季宵摸摸鼻子,“这里空气比较清新。”
“有种让你整个人都变通透法子,就是帮你脑袋开瓢,你觉得怎样?要不要试试?”孟小荃气死,“老子信你邪,你给剪是什玩意儿?狗啃榴莲吗?!”
拂过她睫毛,温暖手指触摸着她皮肤,在他身上,她感觉不到丝毫厌恶。
其实孟小荃并不在乎别人怎看自己,所有痛苦和纠结大抵都来源于青春期自挣扎,和那种孤立无援绝望。
就像整个人泡在冷水里,惶恐、窒息,看着水面上隐隐透出来光,既渴望又害怕,然后在盲目寻求归属感路途中,次又次被海藻缠身。
也不知过多久,当气氛愈发温馨宁静时候,孟小荃忽然打破沉默,说:“不会去做那个手术,不需要靠医疗手段来改变自己。”
孟小荃从小到大无论在什情况下都坚持点,就是她觉得自己很正常。她从不自厌恶,因为如果连自己都厌恶自己,世界就崩盘。
土地公沉默,他这个朋友,说话向非常不羁。
土地公:人家暗恋你好几年,你见他面,就算不喜欢,也可以当面拒绝啊。
孟大全:最近有周年庆典事情呢,季宵非要搞什化妆舞会,忙。
土地公:那你在庆典那天抽半个小时出来就好,怎样?
孟大全:……
季宵摊手,“人无完人。”
“完你妹!”
孟小荃怒火,足足燃烧整夜。直到第二天早,季宵来接她去理发店做头发,她还对他没个好脸色。
季宵习以为常,对理发师交代道:“下周公司里有周年庆典,给她弄个时尚点发型。”
孟小荃闭幕养神不说话,等到她睁眼看到自己新发型,眉头微微皱皱,但也没说什。理发师给她头发弄些微卷弧度,看起来更显年轻也更中性化。
其实换个说法,那大概是因为她相当自恋吧。自恋也没有什不好,孟小荃想。
季宵手顿顿,然后边继续给她修剪着刘海,边说道:“是吗,那可真是太好。至少不用担心逮个人还得逮到国外去。”
“你趁这个机会自己出去创业,难道不好吗?”孟小荃闭着眼睛问。
“这可不行,志向是吃软饭。”季宵声音带着笑,“不如孟总给个机会?”
他这话……是什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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