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外表怎
，
就是看家老头帅才嫁给他
，他对
直都很好啊。”刘奶奶据理力争，“而且追求美丽事物是人本能，为什定要去否定这个本能呢？”
咦？老头？刘奶奶说着说着，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个温润儒雅男人形象。些被她无意遗忘东西，就藏在各个不起眼角落里、在从前生活片段里，忽然就这想起来。
牛奶奶也回想起很多东西，那个洒满阳光琴房，还年轻少男少女们坐在起喝茶看书。帅气温和钢琴老师就坐在白色落地窗前弹着那首《致爱丽丝》，阳光在他指尖跳跃，那双手，是真特别好看。
少女们不由自主地想，他当时那首《致爱丽丝》，是弹给谁听呢？
“啊，说起红房子，怎感觉到有点点
说着，刘奶奶时兴起，还真说起来，“刘奶奶找牛奶奶买牛奶，牛奶奶给刘奶奶拿牛奶，刘奶奶说牛奶奶牛奶不如柳奶奶牛奶，牛奶奶说柳奶奶牛奶会流奶，柳奶奶听见大骂牛奶奶你才会流奶，柳奶奶和牛奶奶泼牛奶吓坏刘奶奶，大骂再也不买柳奶奶和牛奶奶牛奶……”
刘奶奶口气不带岔地说完，绕口令中文十级，其他人都被她绕晕。而她自己说完还惊喜下，“说得好顺，怎这厉害啊？”
牛奶奶面对她自夸，眉毛抽抽。然而刚才那顺溜绕口令似乎勾起她脑海中回忆，让她不由陷入沉思。
刘奶奶也好像回想起什，惊讶道：“或许以前就爱讲绕口令呢。”
为更好地唤起回忆，她又寻思着讲讲其他绕口令。可她刚张嘴说几个字，就发现自己要记不住词，要卡壳，最后只讲出句“八百标兵奔北坡”来。
舒服，对吧小可爱？”
柳生：“……”
牛奶奶不予置评，只是蹙蹙眉，不说话。然而刘奶奶却像发现新大陆，觉得牛奶奶特别好玩似，不停地在她耳边叨叨。
“你老板着脸干什？都已经死呢，还有什更不开心事情吗？”
“你要撸猫吗？可以给你撸下下。”
“们以前是不是认识？”牛奶奶忽然问。
“想不起来啊。”刘奶奶苦恼地皱着眉头，但她是个乐天派，很快就又高兴起来，“想不起来就慢慢想，们可以互相帮助嘛。对，你还记得什啊？”
两人自己合计起来，很快，就从对方零碎记忆找到与自己重合点。
“红房子！也记得那儿，好像以前还没嫁人时候老去那儿玩。里面住个长得很好看钢琴老师，每个周六周末下午都在家里弹钢琴。他还会泡很好喝红茶，那双弹钢琴手特别好看……”刘奶奶回忆着少女时期青春懵懂，整个人仿佛都年轻三十岁。
牛奶奶说：“看人不能光看外表。”
“你这个发型太严肃，卷点弧度出来就好，弧度。”
……
“你说那多话，不累吗？”牛奶奶终于受不。
“不累啊。”刘奶奶眨着跟她脸样圆眼睛，说：“反正都死嘛。”
这个理由如此强大，竟叫牛奶奶无言以对。随后刘奶奶又忽然发现个有趣点，开心地说道：“们俩名字，加起来不就是那个绕口令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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