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后，都广之野只剩下
两个人。
噫，除老道士，还有
个是谁？九歌迷糊起来，他仔细去想，好像有些模糊
印象，但那个人站在那群高人中间点也不扎眼。
是谁呢？
众神消亡后，这些半仙们也相继羽化，个个都来到这里。不光光是这些道士，还有和尚，和些散修，来之后也不会立刻走，大多会等上个十天半月或三年五载。
他们有时独自坐禅，有时起辩难，有时也会过上几招。那时候都广之野，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闹。
对啊，九歌想，他不应该忘记那段岁月。
他当时经常过去旁听他们辩难，那些充满智慧与哲理思想碰撞，经常让他大脑像炸开样，但炸过之后，好像就能通透点。
他渐渐不再满足于留在这个用没有光明地方，他想出去。去很多地方，看很多风景，看太阳升起和皎月落下，像只真正凤凰样，永不停歇地飞着，直到找到钟意那棵梧桐。
不算完全关闭。所以时不时还是有人会来到这里，时隔那
多年，九歌是真记不太清楚。
他转头问麟片，“你记得吗？”
麟片冷冷地扫柳生眼，不说话。九歌就上手，把抓住它额头上角，“还使性子呢？”
“放手！”额头上角是麟片软肋，它愤怒地朝九歌露出獠牙，但又很快被驯服，“
没见过什道士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九歌放开手。
后来，这里又来个老道士，他是那百年里最后位来客。
大家都对这位老先生很恭敬，于是日常辩难变成老道士讲课。当然，很多时候道理越辩越有分歧，辩难就又开始。
老道士就坐在半枯建木树下，用那种慢悠悠语调，人独辩群雄。
九歌时常会觉得老道士就像建木部分，因为他身上皮肤干枯得就像树皮，不过这也无法掩盖他厉害。
他像是在用这样方式超渡，送走个又个问题得解而自发离开人，而他自己眼神也在日日切磋中变得明亮清澈起来。
然而柳生却在麟片眼底看到丝闪躲，他立刻追问：“那地上溪流是怎来？”
这个九歌倒是记得，“打架打出来啊。”
说起这个，九歌忽然有点印象。那些被他封存起来记忆里，有那几个来自昆仑山道士。
昆仑山是座仙山，仙山上道士基本都是得道高人，若是换在天地元气更加充沛上古时期，那些人多半都是可以成仙。
所以他们死后，魂魄大多不会去往阴司，而是来到这里，魂归天界，与日月同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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