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扭头,借着灶里火光,才看清韩幼娘穿着身白色粗布小衣,虽然打着几块补丁,可也掩不住她窈窕动人身段儿,领口露出抹肌肤,在火光和灯光掩映下,显得特别诱人。
杨凌心里跳,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,韩幼娘觉察到他目光,脸上也有些害羞。忸忸怩怩地扶着杨凌回到房中,杨凌从韩幼娘手中接过油灯来时,感到她手掌很粗糙,就着灯火看,她手掌上有些茧儿,掌背肌肤摸起来很粗糙,裂许多细细口子,虽然今日才算是刚刚相识,杨凌也不禁心疼不已。
韩幼娘红着脸摇摇头,怯怯地抽回手道:“相公,别冻着,快些休息吧。”经过这番举动,两人都不再那拘谨,种莫名情愫在两人心中暗暗滋生,钻进被子后两人也不再那拘谨。
被子中间缝隙灌进冷气是很难受,杨凌无奈,终是忍不住靠近去,韩幼娘身子颤,肢体有些僵硬,但却温驯地未发言。
杨凌只是让她挨近自己,若有若无地贴着身子,免得热气都跑出去。他自嘲地对韩幼娘说:“幼娘,们这也算是相濡以沫吧。”他轻轻地摩娑着幼娘小手,怜惜地说:“你手都裂口子,是洗衣劈柴弄吧?疼吗?”
杨凌是她名正言顺丈夫,她从小受教育就是三从四德、夫是天、妻是地,圣人说过:“妇人者,伏于人也”,若是丈夫要她,实在没有什不应该,可是想到可能发生事,她还是禁不住心慌慌,比她跟着父亲去打猎,头次见到老虎时还要害怕。
杨凌也感觉到她紧张,说实话他也不敢太靠近幼娘,如果两个人真挨得太近,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己不动心,至少他身心健康,挨着这个年轻女孩儿,纵然心里不想,生理上还是不免会产生反应,所以两人肢体隔着两拳距离,他也不敢靠近去。
可是这样来被窝里仅有点热乎气儿也都跑光,虽然被子厚,还是感觉不到暖意,躺片刻,杨凌又爬起来,摸索着趿上鞋。
韩幼娘探出头来问道:“相公,你……你去哪里?”
杨凌问道:“油灯怎点?不是,油灯在哪儿呢?”
韩幼娘唔声,摇摇头,发觉他看不到,于是又说:“不疼,相公,只要你身体好起来,幼娘受再多苦也无怨无悔。”
杨凌听不禁又握紧她手,只
韩幼娘忙也爬起来用火石打着油灯,灯光下她脸蛋儿红红,也不知是臊还是灯火映,反而更增几分俏丽,她迷惑地对杨凌道:“相公要出恭?马桶就在外堂。”
杨凌摇摇头道:“不,给灶上再添点柴。”
韩幼娘举着油灯,随他走到外堂,灶下堆着小捆劈好木柴,杨凌看看,走到墙角把那些挽联、烧纸、金银锞篓拿过来股脑儿拿过来塞进灶底,这些都是高梁秆儿和纸做,极易燃烧,快要熄灭灶火又熊熊燃烧起来。
杨凌又把那捆木柴根根堆压上去,韩幼娘张张嘴,欲言又止,心想:“烧就烧吧,反正夫君身子见好,不用时时陪在身边,明早早些起床去山上再砍些柴来就是。”
杨凌让火慢慢地烧着,然后拍拍手,回头笑道:“这下好,今晚可以睡得暖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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