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可是……非要卖田地?要不……咱跟叔叔借些银两盘缠,你只管放心参加考试,在家中种地,这样不是稳妥得多吗?”
杨凌看这穷荒僻壤,简直就像个经济学家掉进原始部落,脱离现在制度和生产力水平,懂得那些东西根本没有市场。以他想来,若是进城,说不定也能像看书时候那些幸运穿越天才们,搞些小发明、小创造发笔大财,安顿得韩幼娘生衣食无忧,所以才执意离开这个地方。
不过这话他自然是不便对韩幼娘直说,只好借口道:“昨日你也见,现在实在不想欠叔叔那房人情。何况……”他附着幼娘耳朵,说笑道:“昨夜你误以为是谁?这些日子是不是总有些无赖汉来打你主意?怎放心得下这漂亮小娇妻个人留在这里。”
他只当这番调笑话说出来会让韩幼娘又羞又笑地和他打闹番,不料韩幼娘听他话脸刷地下变得惨白,她猛地挣脱杨凌怀抱,颤声道:“相公,你是说招蜂引蝶、不守妇道?妇人之义,从而终,这是人伦大礼,幼娘虽是猎户家女儿,也知道这些做人道理,怎会做出那天打雷劈、神人不容肮脏事来?”
杨凌吓跳,想不到开个玩笑而已,竟然惹得她如此激烈反弹,他连忙安慰道:“幼娘,你多心,……为夫只是和你开个玩笑,是夸你长得美丽,哪有责怪你意思,你可千万不要多心,好,算是为夫说错话,来来来,为夫受罚,你打好。”
杨凌抓着韩幼娘小拳头在自己胸口捶打阵儿,见她眼泪汪汪还是满脸委曲,灵机动,作势咳嗽几声,这计果然见效,韩幼娘马上舍自己闷气,慌得什似扶住他道:“相公,你可是身体不适?快些去躺下。”
杨凌心中暗笑,看来拿这招来对付她倒是百试不爽,他装着真身体虚弱样子由她扶到炕上半躺半坐,然后咳着道:“没事,只是胡乱开个玩笑,不意说错话,见你伤心生气,口拙得很,又解说不清,心里急,就……咳咳……”
韩幼娘忙道:“幼娘相信,幼娘相信相公,切听凭夫君安排就是。”
她伏在杨凌怀中,双手抱着他腰,生怕他着急生气又有什不测,迭声地答应着,半晌才幽幽地叹口气道:“奴家切由得夫君便是。只是……还请夫君容几日,待你身子再将养得好些,想回山坳那家娘家趟,好歹告知爹爹声。你前些日昏迷得厉害,爹爹来看过你,还送些打回来猎物,只是……家里也很是穷苦,这几日爹爹和兄长、叔伯去深山行猎还没有回来。”
杨凌满口答应道:“这个自然,这房产地产要盘卖出去,也不是说卖便找得到买家,总要有些时日,过两日和你起去见见岳丈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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