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屁不通说法,韩幼娘竟然股脑信,想想丈夫本来要投胎好人家享福,却为自己还阳人间,自己还这般怀疑他,心中不禁愧疚不已。
杨凌为加重说法可信性,还长叹声道:“唉,本来……这是天机,是不能叫人知道,可是怎舍得你伤心?如今说给你听,少不得又要减少三年阳寿。”
韩幼娘听“哇”地声哭出来,自己真是该死,干好端端地逼着丈夫泄露天机,如今他要减少三年阳寿,全是自己害,想到这里,韩幼娘不禁心如刀割,后悔得恨不得打死自己才甘心,她抱住他哀哀痛哭不已,连声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夫君,都是幼娘不好,天呐,真该死,你为放弃转世荣华富贵重回人间,竟然害得你……呜呜呜……真该死!”
杨凌说完连篇谎话,心中就后悔不已,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个嘴巴:“你说你是个什东西,扯谎不动她身子本来是为她好,想必按照惯例自己没有活过两个月时候,到时再死次,不,干吗说什为不放心她才重返人间,又因为她而减去阳寿,为什这说?不是更让她离不开自己?可是……为什见她如此重视自己,如此不舍地为自己痛哭,心中竟然有种说不出欢喜,自己竟然如此浅薄和自私?也是巴不得可爱女孩儿只钟情自己,不知不觉间竟然在谎话中让她对自己感恩戴德,真是无耻啊。”
他连忙又采取挽救措施,慌忙说道:“幼娘,不要伤心,恩师说能活百岁呢,如今也不过是活到九十七岁罢,算是难得老寿星,有什好伤心?不过……如果提前死去,那就是城隍为续命事被地府判官发现,拘魂命早日投胎而已,所以……如果有那天,你也不要伤心,由于前世功德,还是要去享福,你若为守节吃苦,那就是减轻功德,定要照顾好自己,如果有好人家……”
嘴被韩幼娘轻轻捂住,那双含泪大眼睛忽闪忽闪,显得无比美丽,她只是微微摇摇头,轻声道:“相公,不要说这些话,幼娘听心慌。”
杨凌吁口气道:“好好好,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不提就是,只是……你需记得,无论如何,不可苦自己,只有你幸福,那无论生死,心中才觉得安逸。”
韩幼娘点点头,抱住他后背,将脸颊贴到他胸口,喃喃地道:“相公,相公……”她紧紧抱住杨凌,生怕这失而复得良人又忽然消失。她心中已打定主意,夫君待自己情深意重,如果他真猝然早死,那多半是自己逼他泄露天机才被阴曹发现,那也不必为他守节,便直接追随他下地府,以求来世仍能服侍他便是。
杨凌却不知她心中念头,只道自己将切归于天命,又说死掉乃是去享福,她过得好便是给自己积阴德,这番心事总算可以抛下,孰不知他早已被阴曹地府列为拒绝往来户,想死?哪有那便宜事儿。
杨凌轻轻拍着她背,这娇俏温柔女孩儿在他心中印象也越来越深,现在他就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亲情又似爱情种情愫在慢慢滋生,夜深人静,火热炕头,微醺酒意,个体轻身软、温柔似水少女,依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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