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,学生却觉得极为形象。国之大政施行,牵发而动全局,因此太过激烈改变,都应该谨慎小心,缓缓而行,待成效渐渐有成果,反对者即便发现,那时大势所趋,也才无力反抗。”
黄县丞呆呆半晌,沙哑着嗓子呵呵笑,站起身来深深躬,道:“听君席话,胜读十年书,黄某受教。”说罢转过身去,佝偻着身子,好像下子又老二十岁,艰难地向外踱去。
杨凌慌忙站起来抢上两步拦住他去路,深深揖道:“黄老,学生只是纸上谈兵、夸夸其谈罢,不在局中,才有这番言语,真要置身其中,那才是两眼抹黑,你看只是这县文牍都处理不清,谈什受教,说起来,学生要真心实意要求教于黄老先生才是。”
这时他叫黄老而不称官衔,那是真以学生自居。黄县丞脸色阴晴不定,瞅他半晌,杨凌执礼甚恭,双手抱拳,欠身不起。开玩笑,说这半天废话,就是想要请个明白人来指点自己番,岂能这放他离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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