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昂瞪眼道:“谁敢?再说……不沾亲是有,怎不带故,和杨老弟也算得上好朋友,帮招顾下妹子有什关系?”
马怜儿跺跺脚,扭过头去不理这个呆子。杨凌暗暗盘算下,倒觉得马怜儿说有理,因为只是代理驿丞,他连家眷都没有搬进驿丞署来,如果容纳个年轻姑娘住在这儿,还真没准会招来些闲言碎语。
闵县令方才临走时还说已着人去通知他内弟,不如让她先去得幼娘同住几天,自己搬到驿署来住,等正式任命颁下来,那时自己那间小屋让给她住便是,心里盘算着,他对马昂道:“小姐说也有道理,住在这里是有不便,看请小姐先住到家去……”
他说到这儿,看马昂嘴巴张象河马打哈欠,马怜儿双柳眉也竖起来,忙补充道:“呃……先与拙荆作个伴儿,搬来驿署住就是。等鞑子退,小姐再决定行止不迟。”
马昂喜不自禁,这样安排还有什不放心。马怜儿瞥杨凌眼,想想也没有再做声,这事儿就这定下来。
尚还使得,求大人能给他机会为父尽孝、为国尽忠。”
见这美人儿软语相求,毕春身子骨酥半边,双三角眼都眯起来,头脑热道:“好吧,快快起来,你既懂武艺、又通文墨,先到身边做个亲兵,任什长之职,将来立军功,再升你官。”
马昂喜滋滋地磕个头,站起身来。什长虽小,毕竟也算位军官,马昂向自视甚高,自信凭自己武艺在军中不但可以替父报仇,而且可以谋个官职。
自家兄长有出路,马怜儿也替他高兴,只是想到兄长从军,剩下自己人,不免暗自神伤。
战事未明,毕春不敢久留,稍坐片刻便告辞返回军营,嘱咐马昂办完丧事再去军营报道。闵大人箭伤未愈,不克久坐,县衙众*员都各有事务要忙,因此也先后告辞离去。
当天,鞑子只派出小股部队与明军做试探性接触,双方都在试探对方实力,谁也没有投入主力作战。
近晚时分,杨凌带人帮马昂兄妹将马驿丞棺椁移寄普渡寺,切安排妥当,马昂便去毕都司军中报道。杨凌将马怜儿带回家,幼娘是个热心女子,又对这位落难大小姐同情得紧,听说只
按理说,马家兄妹应该守灵七天,然后让老父入土为安,不过那时讲究落叶归根,如果死在外乡,般都停棺在寺院等地,待有机会再运回老家安葬,有些家境贫寒,禁不起长途运送开销,棺椁甚至停就是十多年。
两兄妹番商议,决定将棺椁寄放在鸡鸣驿普渡寺,待日后再运回家乡。如今马昂报仇心切,急于从军,虽不按制守灵,这也算是尽孝,自然不会有人指责。
但这来马怜儿要如何安排,可就成难题。杨凌见马昂望向自己,便道:“马兄不必担心,小姐还住在这里便是!”
马怜儿淡淡地看他眼,板着脸道:“兄妹现在和驿署可是再无瓜葛,住在这里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。”女人最爱记仇,尤其是被人宠惯美女,杨凌只当她还记恨那个小吏,便道:“这有什?会儿帮你去安排便是。”
马怜儿翘着鼻子道:“和你不沾亲、二不带故,到时指不定有些什流言蜚语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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