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仙愣,她茫然四顾,奇怪地道:“怎啦?怎学不得?好多人还夸这功夫得呢。”
正在对镜梳头雪里梅动作停下,然后猛地把梳子丢,不顾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。苏三原本雪白脸蛋儿涨得通红,她眼里溢着泪花儿,双肩抖动着忍半晌,忽地头抢到炕上,拉过床被子盖住脑袋,串沉闷笑声从被底传出来。
唐仙左瞧瞧、右瞧瞧,猛然明白过来,这来她脸也象着火,忍不住又羞又臊地叫起来:“天哪,幼娘姐姐,你在说什啊,人家可不要活!”
觉得怦然心动,私下里极是羡慕。
如今看三人宛如大家闺秀模样,幼娘忽地想起昨日钱宁登门,错把自己认成丫环事儿来。小妮子知道相公官儿越做越大,结识人越来越有身份,自己毕竟是从小地方来人,虽然平素十分注意,言行举止仍不免带着些儿土气,要是能跟她们讨教些仪态行止、答对学问……
幼娘想到这儿微微赧颜笑道:“三位妹妹多才多艺、仪态端庄,姐姐却只懂得舞枪弄棒,看你们真是好生羡慕呢。”
唐仙正在调配砒霜,听韩幼娘话,她丢砒霜瓶子,跑过来拉住幼娘手笑道:“舞枪弄棒才好呢,看哪个登徒子敢欺负人,当头就给他棒子,不如姐姐教武艺,把自己最拿手功夫也教给姐姐好不好?”
幼娘喜道:“好呀,妹妹最擅长什?”
唐仙得意地道:“妹妹最擅长吹萧。”
幼娘说道:“嗯,只是姐姐笨得很,不晓得能不能学会,妹妹且把你箫拿给瞧瞧,等相公睡醒咱再学不迟。”
唐仙格格笑,搂着她肩膀儿递个媚眼儿,得意地晃着脑袋道:“妹子这箫技呢,是不用箫,全凭张嘴,姐姐要学,得看你嘴上功夫天赋。”
韩幼娘怔怔,不用箫箫技?她心中忽地想起相公要自己吹过那羞人“箫”来,脸腾地下就红,心里臊要死:“这小妮子!这小妮子!果然是青楼里出来人,怎这种事儿也能对人讲起,还……还说什技巧,可真真羞死人。”
韩幼娘捂着发烫脸颊,又羞又恼地跺脚道:“该死该死,唐家妹子,你……你……你说什疯话,这……这也可以说得,可以学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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