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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车马浩浩荡荡行在官路上,瞧那旗帜仪帐,应该是王侯级排场。天近晌午,艳阳高照,辆马车掀开轿帘儿,对轿旁骑马而行中官道:“百顺啊,树阴下歇歇吧,身子乏,要下去走走。”
“是,王妃娘娘!”那中官连忙高声喊道:“车队靠着树阴儿停下啦!”
车队缓缓停在树旁白桦林下,轿帘儿掀,个身着深青丝袍服、同色霞帔凤冠四旬女子走下车来,轻轻舒展着腰肢,看着路旁绿油油农田道:“嗯,这出来走走,可就舒服得多,会儿给把凤冠霞帔除吧,还大老远路呢,乏得上。”
身后两个侍女蹲身道:“是,娘娘!”
正率人继续寻找,卑职担心大人久等心急,是以回营禀报。”
杨凌听说不见尸体,心中不禁浮起线希望,说道:“继续寻找,实在不行拿腰牌着地方官府协助,活要见人、死要见尸。”
“是,大人!”杨清抱拳施礼,杨凌又道:“鲍尽忠怎样?”
杨清脸上露出丝诡笑,说道:“卑职弄晕他,给他换上身亲兵衣服,鲍尽忱等人装模作样赶来救火时,卑职率着百余名亲兵当着他们面堂而皇之把人运出城,现在已进锦衣卫大牢。”
杨清顿顿道:“大人,进咱锦衣卫人,他肚子里有什就能说出来什,肚子里没有,想让他说他也照样说出来,钱大人听说是你送去人,特意趴在板子上去看看,很希望给你出把子力气呢。”
那王妃听到树梢儿上有鸟叫声,不禁喜道:“这声儿听着悦耳,把绯儿带出来,它也闷坏呢。”
个小黄门举着个金丝笼子匆匆奔过来,王妃接过鸟笼子,从小黄门手中接过鸟食儿,逗弄着那只画眉鸟儿,副喜笑颜开样子。
这时个微微有些驼背老者迎过来,王妃瞧见他笑道:“刘良呀,在京里买那几只八哥怎样?还不会说话呢,回去好好侍弄着,捻舌头时候小心着点儿,可别弄死。”
那个刘良赔笑道:“娘娘放心,娘娘心善象观音菩萨样,这些鸟儿跟您,也算是有福气。”
王妃
杨凌虽然满腔愤怒和担忧,听这话仍是忍不住露出丝笑意,说道:“都能骑马,钱大人屁股还没好?”
杨清干笑道:“钱大人见送礼人络绎不绝,怕屁股好,绝人家表白心意机会,所以准备再挺几天。”
杨凌这才恍然大悟,他还以为钱宁对屁股有偏好呢,感情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点头道:“嗯,供是要他招,证据也是要找,鲍尽忱个堂堂从三品大员,杀不他,张副将也杀不他,要找齐能杀他证据,再呈给能杀他人!”
杨凌摸摸怀中账本,字字道:“请钱大人费心多招呼招呼他,唐姑娘日找不到,就不要弄死他。哼!这回不会再莽撞,打蛇打七寸,鲍尽忱做这久官儿,不会没有自己关系,没有完全把握,不会再动他,没有完全把握,今后不会再为自己树敌!”
他握紧幼娘手掌,轻轻地说:“不想再让人为担惊受怕,也不想再让人为受伤,至于鲍大将军,就让他再逍遥几日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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