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瑾被他夸张老脸象盛开菊花似,他连忙摆手谦逊番,直至杨凌急不可耐才拉过他手臂贴着耳朵密密言语阵,杨凌听欣然作揖道:“杨凌以为难如登天大事,公公出马,立时迎刃而解,此计甚妙,只待大功告成,杨凌定当摆酒设筵,答谢公公。”
刘瑾笑眯眯地道:“杨大人何须客气,就凭你交情些许小事咱家还不该帮忙吗?走吧,咱家先带你去见见教坊司静公公,安顿那女子。静公公平素对咱家爱理不理,可是自从皇上登基,他倒是常赔着笑脸想巴解,这点事情他定然是要答应。”
……
早朝散去,刑部尚书洪钟、工部尚书徐贯回到朝房取昨日呈给内阁文卷,见吏部尚书马文升坐在朝房内愁眉紧锁,面有忧色。洪钟不由奇道:“马大人,何故唉声叹气?”
马文升瞧见是两位同僚好友,不禁叹道:“三位大学士去后宫向太皇太后、太后请安,商研皇上大婚事去,老夫在此候着等着讨主意呢,*员异地为官旨意下,老夫门庭每日来发牢骚*员络绎不绝,老夫可是实在吃不消。”
些着急,钟鼓司可是没时间去。”他把刘瑾扯到边,将事情原原本本对他说遍。
杨凌对他没有丝毫隐瞒,既然这事儿是想让正德开口赦人,与其遮遮掩掩,让正德知道认为他蒙蔽天子,不如坦然做个好人,那时正德纵然不答应也不会怪罪于他。
刘瑾听他说完笑道:“嗯,这事儿十有八九是洪尚书为讨好皇上才加惩罚,犯官家眷充入教坊司那套万岁爷可不懂。”
他四下看看,又压低嗓门道:“咱家实话对你说吧,皇上恼恨高太医医死先帝,将他们干人拉出去砍,可是事后查,竟是先帝病发时张瑜时惊慌拿错药物,嘿!高太医、杨院判是冤死,可这事儿能怎办?只好将错就错。”
杨凌听直发愣:堂堂天子,原来也可以死这般窝囊,他道旨意就可以令万千人头落地,而他自己,却因为身边个不起眼小太监时惊慌拿错东西就丢性命。
洪钟笑道:“也不全是吧,有些穷省官儿这回有机会去富省任职,却是欢呼雀跃呢。不过皇上这道旨意干戈动得实是不小,那些封疆大吏谁
他蹙起眉道:“如此说来,高小姐岂不更加冤枉?死者已矣,怎再让无辜人凭白受过?”
刘瑾不以为然地道:“这算什?为皇家体面,就算死上千人、万人又有何干系?张瑜拿错药事已有风声传出去,若是皇上赦她,岂不是更坐实此事?所以,想要赦免她,那是万万不可能。不过……”
杨凌听急道:“不过什?刘公公不要再卖关子,还请快快教!”
刘瑾*笑两声道:“大人有悯人之心,真想救人其实也不难,这事儿只要办得既圆皇上脸面,又能给皇上个体恤臣子风光,呵呵,赦免个无关紧要黄毛丫头又算得什事?”
杨凌深知刘瑾最善揣磨正德心思,急忙追问道:“杨某本想托公公引荐去见见教坊司管事公公,想不到公公还有如此妙计,还请刘公公不吝赐教,若那女子得脱大难,定会对公公感恩戴德,给你立上长生牌位,日三炷香地供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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