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德听果然大为不满,抛除他还不能理解贞操节气,这种惩罚让他感觉好似没有惩罚样。这种奴婢做也太开心,这是为奴呀还是享福呀?
正德不悦地拂袖道:“洪钟那个老糊涂,这算是什惩罚?刘瑾,明日你就去教坊司传朕口谕,调那个高……什和之女到威武伯府充作家奴,专司为杨夫人诊病!”
时服侍在旁,男人实在是不方便呀,臣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个合适郎中,后来好不容易寻到个郎中,不但医术高超,而且又是女子,实在是最合适人选,可是她……咳!不提也罢!”
正德听莫名其妙,问道:“既然找到合适郎中,为什不聘她上门诊治?你又有什难言之隐?”
刘瑾瞧杨凌眼,凑到正德跟前温声细气地道:“皇上,杨大人宁可让夫人病着,也不敢找那位女郎中,实在是因为……那位女郎中是高廷和女儿。”
正德听呆,半晌才奇道:“高廷和?高廷和是谁?他女儿很不起?既然是做郎中,为什不能给幼娘姐……杨夫人看病?”
刘瑾听差点儿脑充血,他连吸两口大气,才脸怪异地道:“皇上,高廷和就是……就是给先帝诊治病情那位太医呀。”
正德脸色顿时沉下来,他瞧瞧杨凌和病体孱弱韩幼娘,默然半晌才缓缓问道:“是他女儿?记得他女儿好似也受惩罚,那女子现在在哪里?”
刘瑾忙道:“回皇上,高太医失职误诊被砍头,他女儿……刑部判她充入教坊司永世为奴。”
“哦?教坊司?”教坊司这衙门正德自然知道,可是却从没人向他提起过教坊司除宫廷礼乐歌舞还有什,他不禁奇怪地道:“入教坊司为奴?在那里做些什?”
刘瑾赔笑道:“就是陪人喝喝酒、跳跳舞,哄男人开心。”
刘瑾说话八面玲珑,这句话可是点毛病挑不出来,首先教坊司确有这种乐伎,谁知道教坊司安排给高小姐是不是这种。至于另种更卑微,若真有人挑毛病,句皇上年幼,免得污圣听就足以对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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