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韩幼娘和玉堂春几人互视眼,神色间都有些困惑,韩幼娘想想,咬牙站起道:“们些妇道人家,原也商量不出个主意,去见他,看他到底有何目。”
高文心忙拦住道:“夫人且慢,大人落难,王家总是有些嫌疑,夫人不宜直接出面,依小婢看,还是先着人探探他来意才好。”
雪里梅气冲冲地道:“去见他,他王家恩将仇报,倒要看他王三公子有何说法?”
玉堂春白她眼嗔道:“就你那脾气,去只会坏事,”她向幼娘征询道:“夫人,不若去瞧瞧吧,王三公子来过多次,小婢对他比较熟悉,先探探他来意如何,再定主意。”
韩幼娘点点头道:“苏三妹妹性子沉稳,便麻烦你去趟吧。”
出事,吓得魂飞魄散,她去过刑部多次,但那里门禁森严,根本不许她进入。
泰陵出事后,正德帝已着人监管帝陵,不许所有人下山,韩家父子也困在山上下不来,韩幼娘介弱女子,求告无门,整日赶去逡巡在刑部大牢外,可是始终找不到机会见相公面,心力交瘁,已伤心欲绝。
好在她经过打听,知道相公虽然过两次堂,却没有受刑,四名大臣也没人招供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此时幼娘在玉堂春和雪里梅陪同下刚刚回到府中,高文心闻讯匆匆赶来,进门瞧见幼娘脸色,便知她今日还是没有见到杨大人。
高文心扶着门口沉默半晌,只能轻叹声,走进房来抓起件衣服给幼娘披上,柔声劝慰道:“夫人,你不要过于担心以免伤身子。这两日,外边人都在传说,是朝廷想要增加赋税才借口帝陵不吉做幌子,老爷是为大明百姓才入狱,人心所向,老爷吉人天相,定能转危为安。”
韩幼娘花容惨淡,闻言只是强笑笑,泪花儿只在眼中打滚,却说不出个字来。
低沉压抑雷声在天际滚滚而过,王景隆站在中堂门口,看眼阴沉沉天际,又瞧瞧垂手站在边老管家,老管家神情木然,今儿即没往书房让他,也没奉上杯茶,王景隆不禁微微笑,心中却极是畅快。
他和几位好友本想整倒杨凌,可是始终也抓不到他把柄。赵雍出主意让他到杨府寻找机会栽赃陷害,比如上门求医馈赠礼物时夹带些违禁或逾制东西,在他们想来,杨凌这个秀才是个乡下土包子,未必懂这些东西,还不老老实实钻进套中吗?
可是王景隆也不傻,赵雍让他在赠送礼物中悄悄夹带明黄色布料,可是这种方法太
就在这时,个青衣小婢悄悄站到门口,低声道:“夫人,王尚书家三公子来。”她也知道这两日家中气氛迥异,是以不敢高声言语。
雪里梅闻言柳眉挑,勃然怒道:“他来做什?家老爷出这大事,谁有闲心思给他夫人看病?赶他出去!”
玉堂春连忙拦住道:“且慢,他是礼部尚书之子,或许能拜托他求王尚书出面为大人求情。”
雪里梅冷笑道:“你说他这几天为什不登门?满天下百姓都说礼部、工部联手编排咱们老爷不是,他老爹就是陷害咱们老爷人,他会救老爷?”
青衣小婢怯怯地插嘴道:“夫人,几位姑娘,王三公子……是个人来,并没有偕夫人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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