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德犹如正等着揭开底牌赌鬼,不知从帝陵带回来黄土到底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,见这折子心就凉半,原来张永还说杨凌没有贪污理由,如今可是有证据,正德只将那列举罪名看罢,后边内容再也没有心思去看。
他恨恨地将折子掷在龙书案上,颊上肌肉突突直跳,在椅上呆呆坐半晌,忽地跳而起,勃然怒道:“把干人犯统统给朕带来,朕要亲审此案!”
刘健听连忙阻止道:“启禀陛下,此事万万不可,法有所司,皇上万乘之尊,岂可越权干涉?自古帝王除献文帝不知自爱,还不曾听说有哪位明君纡尊降贵去坐刑部大堂。”
正德怒火中烧,指着他凛然喝道:“明君、明君、朕耳朵都快听茧子,你口口声声万乘之尊,可这皇上却由得你指手画脚,何曾有半点事情做得主?这天下是你还是?”
刘健听脸色铁青,伏地免冠颤声道:“皇上何出此言,老臣片赤胆忠心,天地可鉴,若是老臣言语不逊冲撞皇上,愿乞皇上赐罪!”
盛土金匣,钥匙尽毁,只余这把,只要土壤无恙,看他们还能玩出什花样!”
徐贯喜上眉梢地道:“钦差也该回来吧?胜负成败在此举啦!内阁三公包庇罪犯,将龙脉受损之事不放在眼里,只计较些蝇头小利,皇上必定心中不悦,此案,他们前程也要尽。”
王琼皱眉道:“徐尚书,等此举,乃是为大明江山社稷,不是为个人前程,内阁三公是治国能臣,他们担心加税也是为大明朝廷着想,徐公怎可如此说话?”
徐贯忙赔笑道:“是是是,王尚书说是。”心中却不禁暗骂:“老匹夫,就你光明正大、为国为民,怎又鼓动儿子去刑部告状,说杨凌强抢民女、敛财不明?还不是被百姓骂得吃不住劲,想砍人家头、再辱人家名?”
洪钟说道:“王大人,们不如即刻进宫,将杨凌不法事迹禀报皇上,待金井黄土到,真相大白,杀他个有理有据!”
谢迁见状忙打圆场道:“皇
王琼略沉吟,微笑摇头道:“此事何须劳动你出面,岂不显得小题大做?叫刑部侍郎程文义速速上个折子,以士子举报名义呈给皇上便是。”
乾清宫中,正德皇帝正心神不宁地听着大学士谢迁唠叼。他今儿借口要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,已免午朝,直在这宫中候着消息,刘健、谢迁听说他要给太后请安,正好有皇帝大婚事情要禀报磋商,赶紧也跟进来。
谁料小皇帝根本不想去见太皇太后和太后,两位大学士深知时间宝贵,点也不浪费,立刻见缝插针劝谏皇帝不要耽于嬉玩、不要不带侍卫在宫中行走,不要读书时辰过少,不要不开经筵,番苦口婆心劝得正德皇帝个头两个大。
正德皇帝正不耐烦功夫,个小黄门匆匆奔来禀报:“启禀皇上,刑部侍郎程文义有紧急奏折,事关帝陵渗水案。”
正德怔,忙道:“呈上来!”正德接折子,打开看,奏折上程文义洋洋洒洒三千余字,除去套话半,就是讲有文人士子举报,经刑部明察暗访,查实杨凌明作清廉,暗中贪奢,巨资买妾、欺压僧侣等等,请皇上允许与帝陵渗水案并审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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