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这小姑娘是有意是无意,那玉手接过镜子,顺势轻轻碰杨凌手下,她小手圆润细致,精致灵巧手指润滑如玉,瞧得杨凌心中怦然动。
玉堂春羞答答地过去将门儿掩上,慌慌张张地压上门闸,强自镇定地道:“老爷快坐,奴家给您斟杯茶。”
杨凌忙道:“玉儿,不要忙,……在书房已喝晚茶。”
玉堂春听“噗哧”笑,白晢脸上顿时浮起抹晕红,她轻轻抽回手带着笑意儿道:“那……老爷,天色……天色也不早,奴家给您宽衣休息吧。”
梳妆台上燃着对红喜字蜡烛,玉堂春穿着身绯色轻衣,这翩翩走近来,那轻盈身影犹如幅淡青浅赭画面。
弹?翠儿姐好像什都懂呢,快招供,你咋知道这些事?”
那个青衣小婢“哎呀”声,羞臊地和她打闹起来,不依地道:“就你不懂,你不懂怎说你便懂?怕是你自己春心动,才专挑这话碴儿讲,你说,有没有作梦时想过……哼哼哼。”
两个侍婢吃吃地笑闹声惊动鼓着肚皮威风凛凛蛤蟆将军,它瞪起蛙眼谨慎地四下瞧瞧,后腿蹬,“呱”地声叫,头扎进清澈池塘。
天降福神杨大老爷坐在书房里正在喝茶,自从吃完晚饭,玉堂春和雪里梅羞羞答答地拜老爷,又向夫人献茶逃回房去后,杨凌就直坐在内书房喝茶,这晚上已茶叶喝两壶,上六趟厕所。
他吃晚饭先讪讪地在韩幼娘紧闭门口儿逡巡阵儿,又跑到玉堂春和雪里梅门口儿站会岗,最后就晃晃悠修跑到书房里来喝茶。
韩幼娘清纯稚嫩,就像邻家女孩般清新动人,而玉堂春古典气质,却总使她像是画中玉人,飘渺不像个真实存在。两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美丽。
杨凌看得心中热,情不自禁地抱住她,玉堂春刚刚替他拉开袍带,被他把抱住,盈盈酥胸落在他掌中,那双流波荡漾眸子顿时浮起层朦胧雾气,整个人都瘫在他怀中。
杨凌端详怀中玉人。眼前玉堂春和披枷带锁地在舞台上唱出“苏三~离洪桐县”那个青衣形象交替更迭
二女进门已是不争事实,杨凌犹犹豫豫倒不是装腔作势给幼娘看,只是他心里虽接受这事实,可是从小受到教育和影响在他心底实是根深蒂固,要打破这层心防,心安理得享受妻妾满堂性福,哪是那容易坦然接受。
眼看时间已晚,已经娶进门,成自己媳妇儿,还能直矫情下去?杨凌硬着头皮又来到两人房前,左边瞧瞧、右边看看,象作贼似正不知该先进谁门儿,忽听到玉堂春房中“当啷”声响。
杨凌听趁势走过去推门瞧,只见面铜镜在地上骨碌过来,玉堂春追在后边,瞧见他进门,脸上先是喜,继而便晕生双颊,窘站在那儿不好意思起来。
杨凌捡起铜镜递到她手中,奇怪地道:“怎……把镜子也掉到地上?”
苏三趴在门缝上瞧见老爷站在外边跟游魂儿似转来转去,却始终不敢走进来,时情急智生,才想起这以镜引人法子,她怎敢说出真相,忙含羞接过镜来,低声道:“奴家……奴家时不小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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