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笑道:“若有机会,定然是会去,闵大人在海宁切还好?”
闵文建道:“还好,此地富庶远非北方可比,不过这里军队比起咱们边军来可差太远啦。听说海那边如今日本各地大名正在作乱,常有些失势武士、浪人无处立足,便勾结些商船,跑到咱们这儿到处打劫。他奶奶,偏偏就有本地些*商、土豪、流氓、海盗们,给他们通风报信、替他们带路,甚至直接参加抢劫。刚到海宁时正赶上倭寇来袭扰,幸好盐运司自己有只三百多人护送队伍,战力倒比官兵还要强些,那些倭寇人数倒不多,让带着人把那些兔崽子狠狠教训顿,把大砍刀劈死二十多个呢,目前倒没见他们再敢来盐运司生事。”
杨凌又次听到倭寇这个词,不禁注意地问到:“这些倭寇势力很强大?”
闵文建不屑地道:“战力不及鞑子,人数上更是群游兵散勇。不过这海岸线太长,防不胜妨,加上这里军队太过软弱,常常百十来人小股倭寇上岸,就足以横冲直撞。听说日本各地诸候彼此打仗争权,手里都缺银子,也有些诸候曾想和咱大明做买
?是不是对本官有种肃然起敬感觉?”他又看眼那四个异国美人儿,说道:“别叫她们杵在这儿,你也算是八面玲珑人物,难道没听说过当今天子下旨赐妾事?杨大人那是什眼界,这几个黄毛丫头哪看得入大人法眼?”
杨凌听失笑道:“闵大人,你到江南不过几个月,现在可是出口成章啊,实在令人刮目相看。”
闵文建听哈哈笑道:“没办法没办法,整日介听他们说这些词儿,耳朵都听出茧子,怎也能记得几句。”
杨凌边与他谈笑着,边将二人让进客厅,叫人上茶接待。
那位杜盐商其实还做着别生意,这次就是来杭州接收杨凌官船代为传送批京中货物,眼见自己送来美人儿不合钦差大人心意,也不能就这白来趟啊,要知道攀上这棵大树,以后有点事儿他随便发个话,不知要顶多少用。
杜老板想到这里,从怀中摸出对儿珍珠耳环,这本来是从金陵买来准备送给最宠爱娇妾,双手呈过道:“是草民莽撞,那四个女子草民会儿就领走。这对珍珠耳环只是小小礼物,实在不成敬意,大人可定要赏个面子。”
那对珍珠耳环造型纤丽雅致,珍珠圆润饱满,大小均匀,色泽光亮迷人无暇,放在掌心放着幽深润泽光茫,看就是极昂贵珠宝,杨凌顺手接递给高文心,见她还提着笔,便笑道:“不用记,这对耳环送给你好。”
高文心脸儿红,睨他眼,就翩然转身走出去,那种突然露出羞喜神情极为动人。杜老板露出恍然神色,心道:“原来钦差大人迷上这个女子,难怪他不收送美婢,这位姑娘姿容可确胜过她们不止筹。”
杨凌与二人攀谈番家长里短,杜老板心意已经送到,情知钦差大人和闵大人久别相逢,势必有些心里话儿要讲,所以待会儿便起身告辞。
送走杜策,杨凌与闵文建重新落座,闵文建道:“大人,此次南下定要抽空去海宁趟啊,左右不是太远,到时让也尽尽地主之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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