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扑过来把扣住她纤细手腕,自己也被她带摔在地上,张符宝整个人跌进洞口,杨凌被拖着向前滑尺有余才撑住地面,那条胳膊被洞口棱角刮皮开肉绽,鲜血顺着张符宝手腕直流进她袖筒。
杨凌痛钻心刺骨,两个番子惊叫道:“大人小心!”说着猛扑过来,莫清河已疯狂地叫道:“杀他,给杀他们!杀死个赏银万两!”
两名家丁纵身扑过来,半空中已从袖中摸出柄明晃晃短剑。这两个人虽然身家丁打扮,但是都是莫清河搜罗江湖中人,若论个人武艺,杨凌手下内厂番子哪是对手,刚交手,两个番子就左支右绌,被家丁打得节节后退。
就在这时,佛龛后幽幽声叹息,个白衣如雪,丽如观音女子悄悄悄悄地绕出来,翩然走到莫清河面前,莫清河扭头瞧见她欣然大笑道:“夫人妙计果然成,待杀杨凌将他丢回西院去,再杀些乱民充匪,哈哈哈……谁还知道是……”
他话犹未落,只听“砰砰”两声枪响,两个正要得手保镖捂着胸口愕然后退,鲜血从指缝间流出来。
心。”
他说着抬腿迈进去,进门儿就好奇地横向走到那楼梯道:“奇怪,莫大人既将佛祖供奉在楼,何以上边还建层?不怕对佛祖不敬?”
莫清河只手似无意地扶着香烛灯座,可是见杨凌进来不向前行,反而跑去看楼梯,不禁有些焦急,他强笑道:“哦,楼上只在侧方建小阁,存储些香烛而已。”
杨凌回头瞧眼,两名刚刚走进殿来亲兵身形转,连带着把张符宝也挤着拐过来,走到他身后。莫清河瞧李管家眼,他会意地走过去掩上房门。
莫清河见杨凌还在打量那镂花精致楼梯,便走到香案前拾起个蒲团拍拍,笑道:“大人,这里也没有坐椅,大人先在这蒲团上坐下歇息片刻吧。”
楼梯上两个同样家丁打扮、面孔却极陌生汉子举着短火铳急步走下楼来,枪口犹在冒着青烟。后边嗵嗵直响,又是几个持铳人冲下来。
两个护卫见势不妙,哪还顾得莫清河,纵身便扑向窗棂,二人中枪,身手仍极矫健,这扑将窗棂撞得粉碎,身子跃出窗去刚刚立起,就见面前站排人,耳边“嗖嗖嗖
杨凌背着手转回身,目光冷冷地凝视着他,直瞧得莫清河脸上笑容渐渐凝住,杨凌才忽地笑道:“何必定要在佛前就坐?莫大人这蒲团难道还有什门道不成?”
莫清河脸色变,他不由自主地退两步,强笑道:“佛前就坐也不算失礼,何况大人还是代天巡狩,个代椅蒲团儿而已,能有什门道?”
杨凌摇头笑道:“也不知道,不过也能猜……”他刚说到这儿,张符宝已好奇地走过去道:“你们在搞什啊,个蒲团也用来打机锋?”
杨凌瞿然面色,他猛扑过去厉声道:“不要过去!”张符宝被他声大喝吓得愣定在那儿。
莫清河见杨凌扑过来不禁喜出望外,他将手中蒲团丢,把扑到香案前使劲儿扳那个烛台,只听“嚓”地声,香案前裂开道口子,两道翻板倾下,张符宝立足处恰是翻板边缘,翻板开,吓得她声尖叫,整个身子顿时向洞中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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