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不以为然地道:“女人又如何?本官现在实在是缺人手,手中除群只会喊打喊杀兵,只有两个人可用,可惜京里实在离不开他们。至于女人不能抛头露面,你要觉得不方便就易钗而牟好,就算人家认得出也没关系,谁会捅破这层窗户纸?海外和未……嗯,许多女人都可以像男人样做事,你不是要本官给你撑腰?大事来作主,你怕什?今日条不知多少须眉汉子见也要畏怯三分鲨鱼,不也被你折服?只是不知成姑娘愿不愿意屈就内厂?”
成绮韵怔怔地瞧他半晌,低下头来举起茶来浅浅酌,唇边露出淡淡笑意,轻声道:“大人若信得过贱妾,贱妾无不应从。”
杨凌笑道:“好,不过这只是个开端,依估计,就算此计行得通,朝廷也不会全面解禁,们必须抓住江南这个口子,像黄河泄堤样,让它越扩越大,终至不可收拾,无人可以挽回。因此,留你在江南,就是待朝廷许可之后,以你熟悉江南条件,利用些手段,将江南士绅、名流、*员,逐拉拢过来……”
成绮韵原本低头浅笑,听这句话脸色突然变得惨白,她握紧杯子手攸地收紧,半晌之后才忽地放松,换上副媚笑,缓缓抬起头来道:“是,贱妾只有这个不干净身子,为大人效力,勾引些好色之徒还是办得……”
杨凌怔,怒道:“你说什?以色诱人?真是岂有此理,难道你就只能想出这种办法?以色相诱,取舍,各有所图,纵然能成,不过是互相利用,旦危难临头,拍两散,你以为可以迷得人连性命都不要?何况这种轻贱之举,在内厂,万
借助大人力量,只不过关键时刻,作为枝奇兵突出,以收效果,这计策……”
杨凌听完她计策,不禁怔然望着她,半晌不语。成绮韵被他瞧得忐忑不安起来,她虽自认智计多端,毕竟从未参予朝廷大事,她自以为定可行办法,如今杨凌这般模样,难道……难道真很荒唐、很儿戏?
杨凌瞧她会儿,合上双眼言不发,成绮韵也不敢再说笑,呆呆地瞧着他面孔,杨凌闭目想足足炷香功夫,竟是面无表情言不发。
向隐忍力出众成绮韵面上渐渐露出焦灼神色,她正要说话,忽地瞧见杨凌唇角上弯,徐徐之后,他忽地呵呵笑道:“呵呵呵,成姑娘倒是看得透澈,站在局外看,政治就是出戏,演给你看,演给看,演给天下百姓看,哈哈哈哈,你这出戏,看似荒唐,其实如今禁海禁商、屏绵延万里海岸于国土之外理由,又何尝不荒唐?”
他霍地睁开双眼,问道:“你确定,这件事可以办得成?”
成绮韵犹自呆呆地看着他,不由自主地反问道:“大人觉得可行?”
杨凌点点头,说道:“妙不可言。”
成绮韵听颊边也溢出丝喜悦笑意,她欣然说道:“你若可行,便容易,有大人撑腰,代为穿针引线,相信此事易如反掌,只要此事行来,朝中也真行通便好。”
杨凌摇摇头,说道:“不,不用你穿针引线,这件事不宜出面。你熟悉江南,又足智多谋,派人归你听用,由你来办,如何?”
成绮韵吃惊地指着自己鼻子道:“?是女人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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