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怜儿慌慌张张杯碟也不要,只把那带着朵桃红白绢团团,赶紧
那柔媚语气逗得杨凌心中荡,却无心去辩解纠正。原本他就疼惜她、觉得亏欠于她,如今两人有这层关系,虽说张天师有言在先,他还是隐隐有种恐惧和担心,有机会让她开心些也好,就让她以为是为她才留下吧。
杨凌轻抚着她身子,低声问道:“和你事,你伯父知道?”
马怜儿轻轻点点头,嗯声道:“原来不知道,昨儿你走,他就来问过,听说你身份,又知道早已和你订下终身,他只是叹口气,也没多说什。”
杨凌也叹口气,说道:“如今你已有夫妻之实,回去后就送聘礼上门吧,你现在成不得亲,先把名份订下也好。”
马怜儿幽幽地道:“还是……再等等吧,哥哥再不好,总是唯亲人,为事他……他被毕都司整得很惨,他来信说过你提拔他事,他心中对以往也大有悔意,想……等他回来由他接受聘礼,长兄如父呀。”
轻轻风吹过,象情人手温柔拂。和煦阳光,暖暖像是轻若无物丝绸,将对如痴如醉人沐浴在它温柔中。
马怜儿骨软筋酥地瘫在地上,手脚动也不想动,衣衫凌乱地盖在她身上,几抹雪嫩肌肤若隐若现。
件罗裙遮在两人头顶,里边片朦胧,两人离得又近,近得肌肤相接,彼此看不清眉眼,如雪山那夜暖昧。
土地气味和压断青草香气,慢悠悠地沁入鼻端。杨凌手轻轻抚摸着怜儿富有弹性香臀,那里被草茎硌出道道轻微红痕,滑腻触感和那痕迹抚摸着叫人格外着迷。
怜儿气息幽幽地躺在杨凌怀中,好半晌才似从梦中醒来似昵声道:“夫君,怜儿终于成你人。你……你还能在金陵待多久?舍得现在就离开人家?”
杨凌嗯声,两人时无言,只有轻轻呼吸喷洒在对方肌肤上。过会儿,忽地有人纵声大叫:“厂督大人,杨大人,你在哪儿呢?”
杨凌吓跳,慌忙坐起道:“他们怎上山来?”
他这坐起,罗裙掀,马怜儿被阳光晃,不禁闭上眼,轻风过,阵凉意,她才察觉胴体上不着寸缕,不禁娇羞大嗔道:“呀!瞧你,快转过身去,不许你看,……要穿衣服。”
怜儿那粉弯玉股别样动人,含羞薄嗔更是风情万种,可惜这时杨凌也顾不上欣赏,他慌忙抓起袍子披上扭过头去。怜儿忍痛坐起,强撑着酥软身子穿好衣裳。
两人互相瞧瞧,杨凌还好些,马怜儿却发髻凌乱,面带绯红,眉梢眼角春情片,那双水汪汪桃花眼,只要不是瞎子,人人都看得出刚刚发生什事。
杨凌轻轻叹口气道:“不会,想……能再呆五六天吧!”
“那多?”怜儿惊喜地叫,她满足地抱紧杨凌,然后把头埋到他怀里吃吃地羞笑。
胸前嫩温软因为轻轻颤动,搔得杨凌胸前痒痒,他下意识地握住那尖挺椒乳,引得怜儿又是声嘤咛。
杨凌低声问道:“你笑什?”
马怜儿腻声道:“杨大哥没良心,原来急着回京去,现在……现在这样,便又有空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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