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绮韵眼神儿眯起来,很阴险地道:“他不仁,不义,中间隔着个富得流油司税监,们和东厂根本没有谈和可能,为什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?所以这上策就是先发制人!”
她沉吟下,又道:“在皇上面前,大人近而东厂远,所以他们用势,借助百官之势,势大压至尊,从而不利于大人。们可以趁其势未成,秘密潜进京去面圣,先发制人尽夺其势,甚至……可以再冒险点,内厂有督察东厂、锦衣卫之责,为什弃而不用?们可以不奉圣旨直接去东厂查人、拿人!”
杨凌和吴杰、柳彪听不禁大吃惊,柳彪已失声道:“不可行,如此大打出手,授人权柄,岂不弄巧成拙?”
成绮韵失笑道:“当然不是大张旗鼓,他们现在正秘谋厂督,必然心怀鬼胎,只要们给他们个错觉,个大人要对他们先下手错觉,就可以逼着他们先动手,给们送个借口来。”
“至于罪名……”成绮韵轻笑声道:“前些年李广在朝,想要祥瑞,各地就忽然祥瑞不断。如今东厂倒,相信大人只要暗示声,各地税监那里有关东厂罪证定也是层出不穷地呈送上来。”
弱势,但是胜在自己已知对方计划,而对方却不知自己隐藏实力,加上文武百官并不齐心,如果外臣不能在道义和舆论上全力支持,东厂和锦衣卫就不敢担着“造反”风险动武。
他已准备通知西厂和北镇抚司暗中戒备,自己进京之前将厂卫阴谋提前宣扬出去,只要这事闹得尽人皆知,阴谋变成阳谋,他们再想借故杀人,就得考虑下天下悠悠众人之口。
所以除西厂和镇抚司事暂且不能说,别也没有隐瞒必要,这时正好用来向成绮韵故示大方。
他望吴杰眼,微笑道:“吴老,你说给成档头听吧,成档头智计百端,说不定能想出个应付好办法呢。”
众人重又回到桌前坐下,吴杰把京中情形对这位二档头重又叙说遍,成绮韵听得目中泛起异彩,微倾着头沉思半晌不发语。
“甚至……们可以直接在东厂找到大量谋逆罪证,有就是有,没有还是有,有罪证,这就是内厂职司之内事情,文武百官还有何话说?不怕陷进东厂这个烂泥塘,那就尽管来吧。”
杨凌听得倒吸口
杨凌见状,忍不住身形前俯,沉声问道:“东厂、锦衣卫如虎之伺,形势危急,成档头可是有什对策?”
成绮韵微微笑,眼波儿向杨凌荡,娇声道:“大人若是毫不知情地就回京,那真是九死无生。幸好有这金陵之行,竟是趋吉避凶来,如今倘既知他们底细,还有什危急?”
杨凌不但见过她女装,而且浑身上下都看个透澈,在杨凌面前,她下意识地就没有伪装警觉,所以方才又情不自禁地露出女儿媚态。
杨凌摸摸鼻子,神情有些尴尬。成绮韵笑盈盈地还要说话,忽地觉察到吴杰和柳彪目有异色,这才惊醒过来,她微带窘态地清咳两声,说道:“想必大人早已成竹在胸,卑职想到三策,或许只是画蛇添竹之举,说出来可要在两位大人面前献丑。”
吴杰吃惊,失声道:“什?竟有三策?成大人快请直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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