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绮韵再次怔住:她可是堂堂三品诰命夫人,举止步态、言行礼仪都讲礼法,怎这般……?真该……真是……真……好动人,她心中忽然有些羡慕起来。
张宜喜宜嗔面孔,丰盈地翘起小嘴儿,双乌黑动人弯眉下,那双星辰般动人眸子里漾着盈盈泪珠儿,那俊俏脸蛋儿上写满是无尽喜悦和满足,杨凌贪婪地看着她俏颜,轻轻抚摩着她光滑颊:“幼娘……媳妇儿……”
又是声乳燕般昵喃:“相公……”语声未尽,杨凌已拥紧她纤腰,向她唇上深深吻下去。“咿呀”轻喘,声音是那般甜腻,毫不做作温柔。
“老爷!”娇呼中,两个宛若云中仙子美人儿提着洁白裙裾轻盈地跑来,瞧见拥吻两人,顿时停住急奔身子,轻轻地走近来,轻轻地拭着颊上喜悦泪水。再后边,是群喜气洋洋婢子……
“天呐,他可是堂堂伯爵、威风赫赫内厂总督呀,就算宠爱妻子,也不该在大庭光众之下……”成绮韵看看高文心,高文心也在笑,轻轻地笑,眸子里有种亮亮东西。
严点儿,如果有人问起,就说老爷受重伤,别不要乱讲。”
老管家人老成精,虽然不知就里,也晓得老爷这安排必有用意,他是破过回家人,自做威武伯府管家,权势地位与往昔大不相同,所以对现在生活倍加珍惜。
这些日子知道有人与杨家为难,他也忧心忡忡,现在见老爷安然回家,心中只是欢喜,他忙不迭地应,赶紧跑下去吩咐厨下今日多备丰盛菜肴。
杨凌解下裹伤白布,高文心早已解开随身带包袱,取出袭青衫,就站在月亮门里穿好,然后再带着二人向内院走去。
曲廊转,个端着水盆侍女恰恰走过来,瞧见杨凌迎面走来,她惊喜张大嘴巴,然后咣啷声丢铜盆,转身就跑,串“老爷回府啦”尖叫瞬间传遍后院儿。
成绮韵咬咬唇,轻轻弯腰捡起那只铜盆搁在葡萄架下,心里忽然像是咬破粒酸甜葡萄,那汁液顺着喉咙直沁进心里,也说不出是什味道。
杨凌怔怔,瞧这女婢惊喜忘形模样,不禁摇头苦笑,可是自己府上下人能对自己有亲人般感觉,也真是很窝心感觉。
成绮韵随在后边,惊讶地看着这幕,黛眉儿轻轻地蹙起来:杨府下人怎这般没有规矩?江南那些普通大户人家也最讲礼法,谁家下人敢这般放肆?真该好好惩戒番。
杨凌抢前步拾起铜盆来,才堪堪走出几步,挂满紫红葡萄廊架下,道翠衫倩影就疾掠过来:“相公,相公……”
杨凌心中翻腾起股喜浪,虽然离京近两个月,这是这声音还是那熟悉,“相公”,那是幼娘对自己专属称呼,只有她才这叫自己。
杨凌张开双臂,铜盆再次哐啷声掉在地上,向旁滚去,个柔软身子和着股淡淡香气扑进他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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