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来道:“听说北宋徽宗年间,朝中打击结盟*党,就立*党碑,结果将*党网打尽,再也无人敢予胡乱指斥朝政,怎……怎……?”
徽宗年间?大宋这朝*党最是众多,杨凌通过戏说倒真记那朝许多事,也知道立*党碑事,他叹道:“刘公公,这是你那位秀才公出主意吧?陷主于不义呐,刘公公你想想,那朝当权都是什人?是蔡京、童贯误国六贼啊!”
他环顾四周,冷笑声道:“妙呀,妙极,刘、马、张、谷、苗,五位公公加上杨凌,这*党榜贴,大明朝误国六贼马上新鲜出笼。”
刘瑾等人听想笑又忍住,时也顾不上探问何以这*党榜贴会有这许多害处,心里只是觉杨凌学问那是远超过他们,他这说必有他道理。至于误国*贼
儿向内看,只见排红木官帽椅儿,刘瑾身着蟒袍,捧着个紫砂鸽嘴壶儿,就嘴儿喝口茶,恨恨地道:“就算他们不怕死,咱家就不信那些娇生惯养书生馕子受得冻、挨得饿,你们慌什?挨到中午看看,哼,到时叫人把番子撤,准许他们家仆进来,他们保准儿就坡下驴,跑回家装死去。”
这时角蟒袍又闪进视线内,转脸儿坐在刘瑾旁边,那是东厂厂公谷大用,只见他苦笑道:“说是,如今也只有走步看步,如今和外廷较着劲呢,谁先退这仗就败,莫要找杨大人来叫他看笑话,咱再候着吧。”
他想想,说道:“刘公公,你看是不是先把九城封锁撤?虽说天寒大雪进出人少多,可是南来北往人还是不少,把城锁民间不免又要胡乱猜议,再说这事儿原本也不可能遮得住人耳目。”
刘瑾想想道:“嗯,张公公,麻烦你通知九城开关吧,不过……谷公公,东厂在午门几条要道上还得注意点儿,莫叫闲杂人等全跑来瞧热闹,那乱子就大。”
两人应声,只见谷大用立起身来要往外走,杨凌忙掀门帘儿,清咳声踱进去。
张永刚刚转过身来,眼瞧见杨凌不禁讶然道:“杨大人?今儿怎进京?”
杨凌扫眼众人,见众人惊讶之余又面露喜色,原本有些局促不安神情消解不少,似乎觉来强有力帮手,便是刘瑾虽然不动声色,可是眸子里喜意也是遮不住。
杨凌心道:“看来他们这次瞒着,倒不是有心想将撇在边,而是自以为能摆布得满朝文武,却没想到摊子越搞越乱。”
他扬扬手中皇榜,故作慌张地道:“这是谁主意?忒也胡闹,刘公公施行新政,正需百官鼎力支持,刘、谢不过是致仕之人,过不多久就会被人遗望,官场上影响和德望就会渐渐消失,如今说是指斥他们为*党,不啻于把他们抬出来,又成百官领袖,这不是自树强敌?”
谷大用等人听面面相觑,不约而同把目光悄悄瞄向刘谨,刘瑾老脸红,他听说百官跪夜,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,觉得自己聘那位秀才军师出主意太过火点儿,可是又没有向百官低头道理,正在那儿硬撑呢,听杨凌说,也不知道自己犯什大错,不禁讪然道:“呃……杨大人觉得这主意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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