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对这对夫妻甚有好感,忙问道:“文心,伤势如何?”
崔氏要用内功拔毒,非得半个月以上不能好转,所以双妙目也投注在高文心身上,显得甚是关切。
高文心方才已看过车上那个脸色灰败书生伤势,此时见杨福伤势却长长吁口气,说道:“大人,这位壮士伤倒不打紧,他身子本就强壮,放尽坏血再外敷内服些药物,调理五六日就好,倒是车上那位胸口受伤书生,诊治起来要费些周折,除药石,还须以针灸治疗。”
说着她取出随身携带笔砚龙飞凤舞地写下个方子,递给崔氏道:“先用银刀帮尊夫放尽坏血,夫人照方将这两服药各抓十剂回来吧。”
杨凌见这位娇俏红衣女子倒着拿着药方,差点儿笑出声来,他连忙干咳两声掩住笑意。
道在山前大战,随即有行车马路过,见双方斗得激烈,那书生被道士重伤,马队中个叫杨福葛袍男子按捺不住便上前助战,虽仗着人多将那道士赶走,自己也被拍掌。
另边,杨福牵着马与红衣女子并肩而行,红衣女子瞄杨凌眼,低声道:“你受是阴毒内家掌力,便是也要费些周折才能祛尽你毒性,遇到什人?”
葛袍大汉身材高大,双巨灵掌筋络,bao起,若是柳彪看到,就会知道这是外家功夫已练至巅峰境界。他扫与杨泉低语杨凌眼,轻声道:“就不信,难道这手还能废?那人是弥勒教主李福达,车中那个书生武艺很高,已经伤那厮,本想趁机把他除去,可惜……还是被他逃。”
红衣女子狠狠瞪他眼,斥道:“那妖道武艺高强很,就凭你也伤得他?再说,他也在聚众造反,对们大有助益,你真是不长脑子!”
杨福虽是她丈夫,显然被她斥骂惯,那条魁梧大汉,不但不恼,反而有些畏惧,他讪讪地辩解道:“李福达说‘释迦佛衰谢,弥勒佛持世’,自称弥勒转世,最善蛊惑人心,也是被人称为真龙天子,若与他合作,还能聚拢这许多人马死心塌地跟着打江山?若有机会,自然应该将他除去。”
崔氏自然就是绿林道上被称
红衣女子冷笑声,寒着俏脸道:“屁真龙天子,天下还没打,这就开始分脏。问你,你又发什善心?对那个杨凌这般曲意结交,他是内厂总督,们是兵匪,你也敢玩火?”
杨福涎着脸道:“本来就没想带上那两个小子,只不过听他们自称是内厂杨凌亲属,想和他结识,对们在这带活动大有助益。对,娘子,你往山东往如何?太行山群盗愿意响应们起事?”
红衣女子摇头道:“难,个个都是鼠目寸光东西,做个山大王就自以为不起,谁也不服谁,更没有那份雄心壮志。”
行人到红衣女子租住院落,两下重新见过,才知道这位自称杨福男子是个马帮首领,红衣女子是他夫人崔氏。
成绮韵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笑意冷眼旁观,高文心上前帮杨虎挽起袖子,只见长满汗毛粗壮手臂上五道乌黑指印,整条左臂肌肉有些隆起,高文心虽不懂武术,却能看出这人内腑受到撞击,臂上经络受到破坏,而且那掌上有毒性败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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